王安宏此時是心如死灰,一片絕望,而陳應天則是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劉芒為陳應天紮完針後,一邊收拾針灸用具,一邊問道:“陳大哥,感覺怎麼樣?”
陳應天長出了一口氣:“舒服,太舒服,多少年了,我沒這麼舒服過了,中醫真是太神奇了,比外國人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強多了。”
劉芒不是個狹隘的人,聽到他這話,嗬嗬一笑:“話不能這麼說,隻能說是各有千秋罷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就不打擾陳大哥工作了。”
說完,就要起身離開。
一見他要走,陳應天趕忙起身將他按在座位上,貌似不高興地說道:“到了大哥這裏,哪能不吃飯就走,你這是罵我呢。”
見自己剛認的這位老大哥態度如此堅決,劉芒也隻得老實地坐回到座位上。
中午,兩人在本市一家非常豪華的酒店裏進行用餐,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後,陳應天帶著醉意對劉芒說道:“劉老弟,哥哥我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你啊,要是沒有你……嗬嗬,不說了,來,幹了,幹了之後哥哥送你一份禮物。”
劉芒也不矯情,直接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見劉芒如此爽快,陳應天用力一拍桌子,叫好道:“好,痛快,不愧是我陳應天的兄弟。”
說完,轉頭拿過秘書遞過來的一個紙袋對劉芒說道:“劉老弟,我知道,對於你這樣的神醫,金錢什麼的肯定是不會看在眼裏的,我想來想去也不知道該送你點什麼能夠表達我對你的謝意,最後決定送你這兩樣東西表示感謝。”
劉芒很是好奇地打開了袋子,發現裏麵居然是一份股權轉讓書和一張卡片,頓時有些迷惑起來。
陳應天微笑著解釋道:“這是我醫藥公司的股份轉讓書,裏麵生產的藥品大多都是給軍方提供的,一年可不少賺錢啊,裏麵我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現在分一半給你,以後啊這家公司咱哥倆說了算。”
一聽這話,劉芒頓時嚇了一跳。
昨天他還在奇怪以陳應天這種性格,怎麼會商界打拚出這麼大的天下,後來聽了安一生的談論後,他才知道這人有著極其深厚的軍方背景。
他退役後,直接利用自己的背景開了一家醫藥公司,生產藥品和醫療器械,專為軍方供應,這位他賺取了人生第一桶金,以後他的生意也越做越大,但是醫藥公司一直都是他的支柱產業。
現在看到他居然將支柱產業的股份轉讓給了自己,這又豈能不令劉芒驚訝呢,這可比送他幾個億來得更實在。
想到這裏,劉芒直接將手裏的東西推了回去,嚴肅地說道:“陳大哥,這個太貴重,我不能要。”
見劉芒直接將紙袋推了回來,陳應天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不滿地問道:“貴重?難道比我的命還貴重?”
一句話,將劉芒所有的說辭都堵了回去,弄的劉芒左右為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我陳應天送出的東西就從來沒有收回的時候,你如不要,自己解決!”陳應天用不容置疑地語氣說道。
苦笑著搖了搖頭,劉芒拱手說道:“既然如此,小弟恭敬不如從命了!”
陳應天見劉芒收下,臉上又恢複了笑容,拿著袋子裏的另一張卡片說道:“這個就簡單多了,是我公司的一張VIP貴賓卡,以後你隻要在我旗下的企業消費,出示此卡,直接免單。”
劉芒一聽,果然簡單多了,自然也是心安理得地收下了,畢竟人家的股份都收了,這個也就實在不值得一提了。
其實劉芒不知道,這張所謂的貴賓卡可並不普通,普天之下持有這種卡片的不超過十個人,這不僅僅是一張卡片,更是身份的象征。
這次出來劉芒可謂賺得盆滿缽滿,謝絕了陳應天要送自己的好意,一個人哼著小曲往回走,剛走了沒兩步,手機便響了。
“喂,誰啊?”劉芒接起電話問道。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火急火燎的聲音:“是我,你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