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陳辰竟然報警,說我預謀毒害她。
不過這裏是錦城。豈容她一個外來人撒野?蕭何直接替我將警察擋了。我都是事後才知道這件事。
這就叫強龍難壓地頭蛇。陳辰的家族在京都有勢力,但伸不到錦城來。不過陳辰還是打電話到蕭媽那裏告狀。可是,蕭媽並沒有打電話來罵我。
為了證明我的食材並沒有問題,回家後我拿同樣的食材做了同樣的食物,給自己吃。當天,我就上吐下瀉,著實將蕭何嚇得不輕。他說我具有探索精神。
他將剩餘的食物拿去做檢測。醫生說是因為吃了沒煮熟透的四季豆。而且四季豆太老,毒素含量偏高。所以我和陳辰就遭了。
哎,枉我自詡大廚,竟在陰溝裏翻了船。想想就丟人
中毒事件就這麼過去了。蕭何說我既然來了醫院,就做個全身檢查。因為之前吸~毒對身體還是產生了損傷。
我想起上次也是做全身檢查,然後就被發現石磊給我吃導致無法懷孕的藥。希望這次不要查出什麼問題來。
在醫院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個熟人——蕭二叔!他來醫院換藥。聽蕭何說,蕭二叔一直在京都做生意,但最近賠了不少錢。所以傷都沒好,就跑來錦城繼承爺爺的公司。
我想避開他。但沒成功。
“哎喲,我的侄媳婦,好巧呢。我們倆怎麼到哪裏都能碰到呢。”
蕭二叔伸開手臂,攔住我的路,不改流氓本色。我真的好煩、好厭惡他。看到他的臉,我就想吐。
他擋住前麵,那我就轉身後退。他還想來攔著我,但我跑的快。聽到他在後麵說:“陸小北,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咱們走著瞧。”
這個蕭二叔是不是有病啊!
後來我才知道他得了一種叫做“嫉妒蕭何”的病。
我不敢在醫院呆。我讓蕭何來接我回家。我將遇到二叔的事告訴了他。他的表情很凝重。因為我們都未曾想到二叔會不罷休,以為蕭何打了他一次,他就會不敢了的。
“我給你找個保鏢。如此我才放心。”
蕭何可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見,而是肯定的語氣。
“我又不是什麼大人物,不用保鏢。太招搖了。”
我是個低調的人。
“什麼都比不過安全重要。就這麼決定了。聽話!”蕭何用不容我質疑的語氣說道。這一刻,我覺得自己有點像他的女兒,被他寵著保護著。
“那我就要你當我的保鏢。我就待在你的身邊。哪兒都不去。”我撒嬌地抱著他的腰。
我現在是越發粘他了。這樣是不是不好?因為都說如果一個女人太黏,男人會厭煩。女人應該獨立一點。
我心目中的女性最佳典範就是蕭媽和白冰。可能是因為我自己成不了事業型女強人,所以就特別崇拜這類型的。
“我倒是巴不得就把你揣在兜裏,時時刻刻都帶著。但我怕你覺得厭煩。想要出去玩。”
蕭何的話讓我倍感溫暖。
“不不不,我哪兒都不去。哪裏都沒有在你懷裏好。”我用臉蹭了蹭他的衣服,甜膩地說道。
記得有人曾經如此說過:女人割斷了繩子,放下通往外麵的橋,困在婚姻之中,守著老公。
我始終覺得女人應該有自己的思想和獨立的交際圈。所以我說的哪兒都不去,並不是真的就與世隔絕。
“傻瓜!”蕭何因為我的話噗嗤地笑出聲,是帶著幸福的笑容。他的眼角都有了皺紋。卻是那種好看的,像是歲月給他的勳章和禮物。
蕭何已經過30了。都說30歲的男人是一枝花。哎呀,為了他,我甘願成為采花大盜。“蕭何,你幹嘛最近老是說我傻。被你說的,我都真的快成傻子了!”
我不滿地朝他抗議,嘟著嘴,裝出很不爽地樣子。
“那我不叫你傻瓜叫什麼?親愛的?小可愛?還是達令?”蕭何調戲地說道,一隻手摸著我的下巴。
聽得我,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媽媽呀。他比以前還要撩人。
“正常點,正常點。嗯,平時的時候叫我老婆,或者小北。生氣的時候叫我陸小北。對我無語的時候叫我蕭太太。”
“愛你的時候呢?”
他的手指移到我的耳朵後麵,然後是我的後頸處,癢癢地撫摸著。我的身體立刻收到他的信號,起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