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將車子停在燕京最大最豪華的超越酒吧前麵,望著那塊醒目的招牌陳近好笑的搖搖頭,“可惜了!”
他挑了一個昏暗的角落,眼前舞台中央那些瘋狂扭動的軀體,震耳欲聾的音樂,一切都讓人有一種夢幻不真實的錯覺,幾百人在霓虹燈下盡情放làng的釋放自己的激情和騷動。
“小子,這個位子我看上了,走開!”
一個極不和諧的聲音出現在陳近的身邊,陳近輕蔑的抬起頭瞥了一眼便不再理會這個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染成白色的長發,手臂上誇張的斧頭紋身,色咪咪的眼神,一切都告別人“我是流氓”!
那人懷裏的濃妝的妖媚女子使勁地瞧著俊朗的陳近,恨不得把他吞了下去。
“小子,你是不是聾子啊,最後給你一次機會,要是再不讓座可別怪老子下手太狠!”那個惱羞成怒的家夥看見這個斯斯文文的青年竟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頓時怒火中燒,自己的女人可是在一邊看著呢!
被打擾的陳近垂著頭,旁人隻能看見他如刀削般俊朗精致的側臉,卻沒有發現他的嘴角的笑意也泛著冷酷的殘忍。
陳近眼神募然一變,抬起頭臉上掛著一燦爛的笑容,注視著那個不知死活打擾他好事的家夥。
“你是要我換位子嗎?”陳近笑有一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
“怎麼樣?不服啊,小子?在這條街上有誰不知道我宋爺的大名!”那人示威的展示自己的肌肉,惹得那妖媚女子一陣惡心的搖肢晃臀。
“不怎麼樣,隻是...”陳近笑容一下子更加燦爛,讓人有看見陽光的錯覺。他突然拿起一個酒瓶就朝那個手還放在他馬子胸部的家夥頭上砸了下去,在一個很清脆的聲音響起後,陳近已經坐回位子一臉笑容打開了另一瓶啤酒,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朝身邊座位的兩個女孩子優雅的舉起酒瓶一飲而盡,說不出的優雅高貴,完全不像是一言不合把別人爆頭的狂人。
那個一米八幾看來高大魁梧的家夥已經躺在地上了,頭上不停冒出的鮮血,淒慘的叫聲甚至蓋過了酒吧裏的音樂。
那個妖豔女子還愣在那裏一時間沒回過身,事情的發展顯然出乎她們的意料,看上去強壯的家夥非常不負責任的率先倒下去了,但看上去有些文雅的陳近卻愜意地坐在那裏繼續喝他的啤酒,陳近身邊的兩個女孩更是兩眼綻放著崇拜的光彩。
不止她們有些接受不了這個有點“殘酷”的現實,很多準備看好戲的觀眾也沒法子接受,一個個在那裏喝倒采,嘲笑那個家夥的中看不中用。這麼快就沒戲看了,自己英雄救美的機會泡湯了,喝酒的興致也沒了。
很快這個倒黴的家夥就被酒吧的服務員抬了出去,沒有任何人有不滿,更不要說站出來“伸張正義”的了,那些力氣還是留著晚上在床上多討好女人來得實在。瘋狂接吻的情侶繼續親熱,打情罵俏的狗男友仍然忙著揩油吃豆腐,一切照舊!
陳近端著酒瓶像一個紳士走到那兩個女孩麵前,嘴角勾起一個邪邪的迷人微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可以陪兩位小姐打發這沉悶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