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個人的注視下,我已經將針頭順著我自己的穴位紮了進去。
太好了,在針頭進入身體以後,我並沒有什麼痛覺。我心裏大喜,看來,那本書上的記載果然一點錯也沒有!
郭奉孝真的是給了我一件寶貝,難怪他在電話裏經常罵我一點也不懂得尊師重道。因為在他心裏,我已經是他的徒弟了。毫無疑問,那本書肯定也是他的師傅傳到他手上的。
所以由此可見,郭奉孝剛才在電話裏跟我說的那些,可能他並沒有吹牛。也許六七十年前,蔣介石真的用幾箱子黃金來換過這本書也說不定。隻不過當時手握這本書的人肯定不是郭奉孝,因為郭奉孝也才五十歲出頭。
看見我將針頭紮進了自己的皮膚,也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三個人可以說是齊齊的舒了一口氣。
我點了點頭說道:“好了,姚阿姨,我可以為您施針了。”
見狀,黎筱雨還是略顯擔憂的問道:“劉芒,你到底行不行啊?我媽現在本來就屬於疑難雜症,你可別逞強啊...就你這二把刀,能治好我媽嗎?”
黎筱雨生怕我會讓事態變得更加嚴重,因為她知道,姚琴和我之間的關係到底有多不對付。
“筱雨,你這孩子,人家不也是想為了咱家出一份力嗎?再說了,如果小劉不給你媽看一看,你媽現在還能去找誰?”黎敦儒在旁邊教育了黎筱雨兩句,然後又跟我說道:“孩子,無論如何,這次叔叔都相信你。你就放心大膽的紮吧,如果真的發生了意外,叔叔自己承擔。”
我一直以來都是個吃軟不吃硬的人,黎敦儒越是顯得這樣的通情達理,我越是覺得肩膀上的擔子很重。我心說我能不能幫姚琴治好腿我不敢保證,但是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給姚琴針灸。
我朝二人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黎叔叔,筱雨,請你們先出去。你們在場的話,我怕我會緊張。”
兩人相視一眼,黎敦儒很有大將之風的走在前麵,不發一言。黎筱雨在囑托了我兩句之後,也就跟在了後麵。
一直到兩個人出了病房,我還是有點不放心,還把病床邊的簾子給拉了起來。
姚琴突然冷笑了一聲說道:“劉芒,你之所以把他們倆支走,不是因為你會緊張,而是因為你會不好意思吧?”
我衝姚琴嘿嘿一笑說道:“姚阿姨,還真是什麼事情都逃不過您的眼睛。我說句實話,如果我今天麵對的患者,是一個老太太,我絲毫不會覺得不好意思。但是您年輕的就跟個三十出頭的少婦似的,要是被別人看見我給您的大腿根施針,我確實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您可能還是我未來的丈母娘,有這層關係在這我就更不好意思了。”
“哼,臭小子,你少拍馬屁。”
“姚阿姨,如果我剛才說的不是真心話,那我肯定是在拍馬屁。但是我發誓,我所說的句句屬實。就拿我第一次看見您來說吧,我都以為您是筱雨的姐姐。直到筱雨那聲‘媽’叫出口,我都不敢去猜測您的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