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後仰,一臉玩世不恭的看著他們,氣勢不能輸!

我接著說道:“而且,今天的事情,分明我才是受害者。我在那裏老老實實的站著,並沒有主動去招惹任何人,是這個人想要奪我的刀,然後自殺了,這樣的情節你們最多判我防衛過當。所以,想判我?麻煩法庭上見吧,那我現在是不是可以打電話,把我的私人律師找來了呢?”

隻要這個電話打出去了,我相信我就沒事了。而這三個人也完全懵了,他們也沒有想到,我竟然在這樣的情況下,還這麼嘴硬。

我們雙方僵持了一會兒,誰都不說話了。兩分鍾後,那個穿著T恤衫的人終於發表意見了:“這樣,你們先出去,我跟劉芒單獨說幾句。”

局長和另一個警察點了點頭,就出去了。能讓一個局長都這麼老老實實聽話的,這個人的身份基本上我也確定了。

房門聲響起,他才緩緩跟我說道:“劉芒,我先做個自我介紹吧,我姓陳,叫陳禾。說出我的名字,你可能沒聽過,不過,我領導的名字你一定有所耳聞,他叫孫定東。”

“孫定東是誰啊?”

陳禾:“......”我的話讓陳禾的臉色非常難看,但我不是故意讓他難堪,而是我真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他冷笑一聲介紹道:“孫定東,是如今的公安部副部長。你可以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你隻需要知道這個身份就行了。”

我眼睛一眯,看來沒猜錯,他就是那個領導的親信。但是聽他親口說出自己的身份來壓我,我就知道他這次絕對是有備而來的。

我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已經猜到了你的身份。既然,這裏也沒有外人了,也沒有監控,那咱倆就別繞彎了,敞開天窗說亮話吧,派你來的,應該就是謝克明吧?”

“你說‘派’?”這個字,便令陳禾有點不高興了,他冷冷道:“別說他謝克明,就算是他爹,也沒資格‘派’我過來。”

我擺了擺手說道:“成,咱倆也別咬文嚼字的,請你來,請你來行了嗎?”

他對這個字還算是比較滿意的,點頭說道:“嗯,這還差不多。但是,我也跟你說句實在的,雖然謝克明請我過來是為了辦你,不過對於你,我還真是感謝。”

“感謝?”我不解的問道:“咱倆貌似在此之前從來沒有打過交道吧?你用得著謝我嗎?”

“謝樹軍真的死在你的手裏嗎?”話題,突然聊到了謝樹軍的身上。

按理來說,這件事情我肯定是不能承認的。但是既然他剛才都跟我說了那麼多不能說的了,我想我說出這件事也無妨,反正,他本來也什麼都知道。

於是我便直說道:“沒錯,是我親手給他,抹的脖子。”

“有種。”陳禾竟然衝我豎了個大拇指,接著說道:“我這麼跟你說吧,我和謝樹軍,認識了十多年了。當然,你也可以說我們狼狽為奸了十多年。他們謝家之所以能像現在這麼猖狂,那十件事情裏麵得有八件是我給他們擺平的。當然了,我也收到了他們謝家的不少好處。除了錢,還有每月兩個雛,你我都是明白人,我想就不用我說的太清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