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可下來買奶茶的時候,就看見白渺渺坐在了公司一樓的會客廳,秀眉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中一軟,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白小姐,我勸你還是放棄吧。”

白渺渺這會兒正愁著原徹一副雷動不打的姿態要怎麼辦才好,被刑可問候的聲音嚇到,回神幽怨的看了刑可一眼,臉上是揮之不去的憂愁,語氣卻很堅定:“我不可能放棄!”

真放棄了,她的小奶包怎麼辦?難道要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兒子被病痛折磨,甚至死亡嗎……

想到那個畫麵,白渺渺內心就一陣惶恐,可這幾日以來在原徹身上所受到的打擊,讓她根本提不起半分精神,麵對刑可,也是哭喪著一張臉:“刑特助,不都說男人就是下/半身動物嗎?為什麼我已經那麼努力的去“勾引”原徹了,他卻還是坐懷不亂的,你說是不是他現在那方麵有問題啊!”

明明她隻是想要跟原徹上一次床,借個種,也不要求原徹負責,或者給她什麼,怎麼就跟難如登天似的呢!

“咳咳……”刑可被白渺渺脫口而出的虎狼之詞給嚇到,一不小心嗆到了自己口水,愣是咳嗽了好幾聲才止住。

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真不知道這種話被原先生聽到了,白小姐那一個腦袋夠不夠用。

白渺渺看到刑可這模樣,白了他一眼:“刑特助,我懷疑的難道沒道理有問題嗎?”

刑可汗顏:“這個恐怕還得白小姐你親自去試試看才知道。”

“我也想啊,但是這不是沒機會嗎?刑特助,你快給我說說,原徹這一天的安排!。”

她就不信了,六年前她能拿下原徹,六年後就拿不下了!

而且有句俗話怎麼說來的,鐵杵磨成針,滴水能穿石,喪了一陣的白渺渺,決心為了兒子裏子麵子通通不要了再把臉皮豁出去。

隻用,祈求的目光就這樣眼巴巴的看著刑可。

刑可被這幅眼神看的受不了,到底心生惻隱,一股腦的把自家大總裁的行蹤給賣了。尤其白渺渺還一副巴不得將原徹立即就地正法的樣子,一陣無語。

白渺渺見他如此,咬了咬牙,決定用手上剩餘不多的錢賄賂刑可:“告訴我,請你買奶茶。”

刑可眼睛一亮,當即答應,反正隻是告訴白渺渺原先生的行蹤而已,對他而言又沒有什麼壞處。

白渺渺從刑可這裏得到有效的信息,當即就去準備東西去了。

轉眼時間悄然而逝,城市霓虹燈亮起,夜色伴隨著燈光陸離顯得撩人,商榮五星級酒店的門口,白渺渺嬌小的身影佇立在那,晚風拂過她嬌巧白皙的臉,吹散了發絲,讓她感到陣陣涼意。

從刑可哪得知了今天原徹有個聚會之後,白渺渺稍稍整頓了自己一番就一直守在這,也不是沒想過進去,但酒店保安見白渺渺一身的窮酸樣,還沒有邀請函,就不肯讓她進去。

沒辦法,白渺渺隻好選擇待在原徹的車旁守株待兔,能不能上了原徹另說,她現在要做的就是製造兩個人見麵說話的機會!

原徹從酒店門口出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靠在自己車身,快要睡著的白渺渺,,手裏還緊緊握著一瓶東西。

男人,眉頭不經意的緊皺,冷冽的眸光直掃旁邊的助理刑可:“她怎麼會知道我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