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段話,薑韻潔說的漫不經心,但語氣中的嘲諷,哪怕是個傻子都能聽出來。

白渺渺定定的看著薑韻潔,冷臉相待她的表演,因為清楚自己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便沒費那個心思解釋。

但原徹冷冰冰的態度,還是讓白渺渺有些傷到了,目光情不自禁的去看原徹,但男人始終冷著一張臉,連一抹眼神都不屑於給她的姿態。

薑韻潔見此,乘勝追擊,在原徹的身旁吹耳邊風:“不過我覺得這樣太便宜白小姐了,畢竟做錯事哪有不付出代價的道理?徹哥哥,我覺得像這種女人,不止要趕出原氏帝國,還得送去監獄,好好的改過自新!”

這話讓人一聽就知道薑韻潔不想讓白渺渺好過,隻不過當事人對此一點都不在意,尤其是在經曆了原徹的冷漠之後,她不冷不淡的迎上薑韻潔的視線,帶著一股不容人忽略的氣勢:“薑韻潔,你怕是沒聽過一句話,叫做身正不怕影子斜,倒是你,一直慫恿原徹送我去監獄,究竟是何居心呢?”

白渺渺的這反將一軍,讓薑韻潔的臉色有些龜裂,陰沉的目光對準她,正欲說話,旁邊的原徹卻起身向前一步,徑直去往了白渺渺的眼前。

白渺渺沒忽略薑韻潔見到原徹如此行為,臉上那緊張的神情,輕輕一笑,目光似有若無的放在原徹身上。

原徹的目光逼視著白渺渺,讓人不由自主的感到一股壓抑。

她的心裏其實也不停的打鼓,猜測著男人究竟想要做什麼,便聽見原徹冷冽磁性的嗓音,在質問她:“為什麼你就不能滾的遠遠的,非得一而再出現在我麵前?”

原徹眼底的怒氣顯而易見,白渺渺看著,心中怔愣,有一抹難過不由自主的從心底溢了出來,她低頭,喃喃自語的回答:“我有不得不做的理由……”

盡管白渺渺說的很小聲,但這句話還是被原徹耳尖的聽到,讓他產生了一抹疑惑:“什麼不得不做的理由?”

白渺渺盯著原徹的臉,勾唇輕輕一笑:“理由很簡單啊,那就是我想要你的錢。”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眼光紛紛掃向白渺渺,個個都是一副驚呆的神情。

當然,白渺渺並不在意這些,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原徹身上,內心有些許希翼,期盼著男人能夠應下她略帶勾引性質的話。

但結果卻失望了,原徹直接收回了看她的目光,薄唇輕啟,毫不留情的吼了一聲:“滾!”

白渺渺頓了頓,沒有第一時間離開,原徹冷冽的目光當即對上她的視線,寡情的話語再次響起:“給我扔出去!”

原先押送白渺渺到這的大漢兩個,聽到老板這話,不敢耽誤,果斷利索的將人拖了出去。

薑韻潔眼中得意一閃而過,臉上神情卻始終保持著難以置信的姿態,來到原徹的身前,打算借此機會,好好說白渺渺的不要臉,結果就聽見原徹一句:“你也出去。”

“徹哥哥……”薑韻潔心有不甘,跺了跺腳,撒嬌性的看向原徹,卻被男人一個眼神抹殺了氣勢,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人了。

原徹的辦公室,頓時隻剩下了他跟刑可兩人。

刑可猶豫的看了一眼神色陰鬱的原徹,一時沒忍住,還是將心底的疑惑問了出來:“原先生,這件事你真的相信是白小姐做的嗎?”

原徹沒說話,自顧的回到辦公位置上坐下,才淡淡的說:“不相信,但不這麼做又怎麼能我‘賊’自己站出來?”

刑可默然,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家總裁的心思,也就是在這時,他聽見原徹說:“對外放出消息,說偷東西的人就是白渺渺。”

“好的。”

刑可領命,隨後又跟原徹說了幾句工作上的事情,便出去處理事情了。

白渺渺被人拉出去之後,並沒有離開原氏帝國,因為那樣的話,豈不是坐實了一切就是她做的嗎?這樣的黑鍋,她可不背。

抱著這樣的想法,白渺渺心安理得的在屬於她的辦公位置坐下,無視那些人嘲諷的目光,可惜屁股還沒坐熱,就聽見一些流言蜚語。

“聽說了嗎?白渺渺已經被原先生證實了文件是她偷的。“

“那她為什麼還在這啊?”

“臉皮厚唄,而且我告訴你們一個勁爆的消息,就在剛剛,白渺渺見沒人相信她,竟然當著好多人的麵,對原先生說出這種不要臉的話!”

“不會吧,這也太那個了……”

“有啥稀奇的,能做出偷東西的人,勾引人肯定不在話下,不過我也真是好奇,都這樣了,白渺渺是怎麼還有臉皮額還在我們麵前晃悠的?”

白渺渺聽著,抓著文件夾的手不由自主的攥緊,刺耳的話語讓她有些忍無可忍的站起身,大步向前來到那一群嚼舌根的人麵前:“說夠了嗎?請問你們是原氏帝國的主人嗎,我去或留跟你們有半毛錢關係嗎?還有說我偷文件,請問你們是那隻眼睛看見了?”

白渺渺是真的被如今的狀況氣到了,也不打算壓抑著忍受莫須有的一切,開口就是咄咄逼人的姿態,還真就把人給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