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飛無所畏懼,也像是沒察覺到她的眼色,自顧自的想要像往常一樣去摸她的頭發,但是手剛剛抬起,就被原徹一把打斷。
“認清楚她是誰的女人。”
原徹的眸光淩厲,話音出口,帶著一絲危險跟警告。
而白渺渺的手腕,也被男人死死的抓住,勒的她發疼,對男人所說的話,也有些不悅,可她還是懂得在這種場合給他麵子,忍了下來。
而原徹滿懷怒氣的扔下那句話,就帶著她遠離了熱鬧的場所。
一到了無人的地方,原徹將白渺渺放開。
她因為沒有防備,差點因此平衡不足,摔了一跤,很無奈的看向原徹:“你不至於這樣吧,原徹,像你之前所說的,我跟你之間已經沒了任何的關係。”
盡管說這話的時候,白渺渺的心裏不太舒服,但是想到原徹之前的態度,覺得她說的也不是沒道理。
“沒關係?”
原徹沉著一張臉,目光直逼她,帶著一種令人無法忽視的寒意。
白渺渺皺了皺眉,總覺得這樣的原徹讓她好不適應,尤其是他開口說的話,也像是在自己心尖上插了一刀。
“白渺渺,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我們家的保姆,代表的是我們原家的身份跟麵子,你大庭廣眾下跟一個男人這樣有說有笑,是多耐不住寂寞,還是我之前根本沒滿足你?”
原徹的話對白渺渺來說沒帶一絲尊重,心底的怒氣一下子飆升,雙手緊握成拳,用了極大的力氣,才克製住自己的情緒:“在你的眼裏,我白渺渺就是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是嗎?”
她的眼裏帶著幾分希翼,像是希望能夠從原徹的嘴裏聽到想要的答案,但男人淡漠的看了她一眼,反問了一句:“難道不是?”
白渺渺的眼眸一下子黯淡了下來,苦澀的笑了笑,不再為自己辯解,淡淡的說:“既然你都這樣覺得,那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原先生,我下次會注意的。”
最後一句話,白渺渺的語氣極其冷漠,讓原徹的臉色再度沉了下去:“你什麼意思?”
白渺渺別過臉:“字麵意思,原先生這麼聰明,應該不會聽不懂吧。”
“白渺渺,你非得跟我這樣陰陽怪氣的作對嗎?”
原徹走了過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逼迫她仰頭直視自己。
白渺渺痛苦的皺緊秀眉,卻始終未吭聲服軟,眼底帶著幾分倔強。
殊不知,她這番姿態,讓原徹看了,無疑是在火上澆油,男人的腦海裏始終回想著她跟那學長有說有笑的畫麵,跟如今站在麵前的她,完全是天差地別。
而這番對比,讓原徹手上的動作越發用力,與此同時,也扯的白渺渺頭皮發麻,忍不住開口求饒:“你放開我,你抓疼我了!”
原徹聽聞,微微鬆了一些力度,但是仍然沒放開她。
白渺渺是真的不知道原徹這是想要做什麼了,同時也受到了一種屈辱感,偏偏她麵對男人,根本無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