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借他們之口說出的話都給人一種“一碗水端不平”的感覺,也不知當事人聽了心裏是什麼感受。或許犬夜叉不會介意,但殺生丸的表情陰轉多雲,特別嚇人。
刀刀齋生硬地轉移話題:“你打算怎麼安置叢雲牙?鞘封印不了多久……哦,鞘,差點忘記他了,這老家夥裝死呢!”
他們在外頭承受殺生丸的冷氣
,鞘居然在裝死,連請假都不用,揍他!
刀刀齋立馬一錘子砸在刀鞘上,就見叢雲牙的鞘上飄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白胡子老頭。他幽怨地看了眼刀刀齋,再瑟瑟發抖道:“兩位少爺,疏忽問候。”
躲到現在,也真是夠疏忽的……
殺生丸也好,緣一也罷,這會兒對老家臣的“妖品”不抱任何期待。父親帶在身邊的老油條,一個比一個苟。連大少爺問話都能苟著,不到藏不住絕不出來,真是“出息”啊。
父親到底看上了他們什麼啊?
鞘:“兩位少爺。”他決定從稱呼上一碗水端平,兩邊討好防止被打,“我封印叢雲牙有兩百年了,已到了力竭的地步。”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別打我!
“請兩位少爺做下決斷,究竟是把它放回犬族的墓地,還是由你們持有?叢雲牙不能出世,也必須擁有一個能壓製它的主人,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這是一把能召喚亡靈的刀,惡劣起來能把地獄帶向人間。唯有白犬的墓地肅殺,能鎮壓它多年,但這也治標不治本。
殺生丸:“必須擁有壓製它的主人……”直覺不對,“如果主人不能壓製它,會如何?”
室內陷入了詭異的安靜,思及鬥牙王之死,老家臣噤聲。
“說!”
“……不能壓製,會被反噬。”刀刀齋實話實說,如今瞞著也沒有意義,“它是一把邪刀,其實我們一直沒有告訴你,大將之死除了重傷,還承受了叢雲牙的邪氣侵蝕。”
“叢雲牙內住著邪靈,要是不把它扔進食骨之井,它會自行飛去找你們。而且,大概不會主動尋找有實力控製它的殺生丸,而會盯上好掌控的犬夜叉。”
那時的犬夜叉隻是嬰孩,真被找上就沒了。
緣一:……
原來他的生存環境比他想象得更艱難啊,潛在威脅這麼多,能長到成年真是運氣。
話說到這份上,意思基本明確,殺生丸也沒什麼想問的了。隻是,作為淩月王之子,殺生丸狠起來能把老家臣全坑死。
適當地流露“放過”之意,能讓他們放鬆
警惕,如此,好方便一擊必殺。
“叢雲牙我會處理,你們不必插手。”殺生丸問道,“不過……父親離世時,為他送別的人是誰?”
“是我們四個和淩月王。”
殺生丸自動忽略了親媽這個幕後推手,直擊要害:“哦,四個?”
“是啊,我、冥加、鞘、樸仙……額!”刀刀齋立馬閉嘴,可惜已經晚了。
鬥牙王死在人類大城的廢墟之中,那兒距離樸仙翁紮根的地方何止千裏,偏偏當時,樸仙翁在場的。
殺生丸輕嗤:“是樹,不方便跋山涉水?”
緣一眼觀鼻鼻觀心,為自作聰明的老油條們點了一排蠟。騙他就算了,他不會計較,但騙兄長不行,因為他不僅不會幫忙,還會跟兄長一起揍他們。
老家臣們:……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犬夜叉少爺,救命啊!”
“殺生丸少爺,息怒啊!刀刀齋也是把老骨頭了,哎喲!”
邪見全程大氣都不敢出,就見一群老妖怪全被殺生丸暴打一頓後用絨尾甩飛。見狀,他對殺生丸愈發恭敬了。
“犬夜叉,帶上叢雲牙,去找個開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