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到就留下來。”
“哦對了,我不會付給你報酬。”
白童子:……
你把我當作什麼了!嗬,我可是奈落的心髒,讓我做飯不怕我在飯菜裏下毒?
犬夜叉當場反對:“讓他做飯?你就不怕他在飯菜裏下毒嗎?”
白童子:……
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緣一道:“白
犬的鼻子能聞出有沒有毒。而且,兄長是用毒的高手,有他在不用擔心。”
“你的答複呢,白童子?”
以白童子的驕傲,自然是不同意這事。他比奈落更有榮譽感,也自視甚高,若是尋常的合作倒也算了,這伺候人的事他可不幹。
誰知,奈落的下屬一個比一個二五仔。
“哎呀,白童子,你不做我做哦!”
來者是奈落新的分/身,與神樂長得六成像,很有女子的嫵媚感,卻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他名為“夢幻白夜”,性子頗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
作為奈落的最後一個分/身,白夜其實沒有背叛的心思,或者說,他懶得背叛。
搞背叛很累的,躺平不好嗎?
然而,白童子的脫隊讓他變得忙碌起來。本是一人份的工作頓時成了兩人份,奈落委派他觀察白童子的去向,還要監視赤子是否與白童子彙合,累死妖了。
既然走到哪兒都是996,那幹啥不是幹?
莫名地,他們卷了起來。
“白夜。”白童子仰頭,“你也要背叛奈落?”
不,這家夥並不想背叛奈落,純粹是想看他好戲。但他那句“我做”又是真心的,似乎試一試並無不可。
白夜從千紙鶴上一躍而下,手中握著一朵白蓮:“我不過是想看看奈落的心腹大患過的是什麼日子?見識見識嘛。”
又轉向緣一:“你看我怎麼樣?”
緣一:“你是大人,還得多負擔一份工作。”
“什麼事?”
“給雲母和阿吽鏟屎。”
“……”
“你們不想做就算了。”緣一拔出小牛,“那我們就是敵人了,今天你們誰也別想走。”口鼻間溢出白氣,“領域展開·大禦神流火!”
“轟隆!”
……
直到這天,整支隊伍才意識到隊裏有一位近七百歲的霸主意味著什麼。
意味著絕對的地位、武力、話語權和權力!
隻要做交易的是妖怪,從他站在霸主麵前起,除了服從就沒有別的路可走。談得攏是霸主給麵子,談不攏直接殺
了也不費事。
他們沒有選擇權,企圖在談崩之後全身而退是妄想。
換成別的妖怪,緣一倒不會這麼霸道,可換成奈落的下屬,他的耐心有限。晃到他麵前還想跑,是把小牛當成擺設嗎?
他展開領域將他們封鎖,下達最後的通牒:“死吧。”
“不,等等,我做——”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緣一待他們可沒有待神樂溫柔。
他在兩人身上下了咒,把他們當牛做馬地使喚了好久。
比起白夜的分分鍾適應還能幹出滿分業績,白童子每天的臉色都很難看,尤其是在指導七寶和玲背書時,簡直想撞牆!
半個月後,落腳處。
“疑似落花返枝頭,是‘枝頭’,為什麼會寫成‘狗頭’!”
七寶:“我剛才看見犬夜叉抬起腳撓頭,不小心就寫成了狗頭。”
“這也是正確的!”玲附和道,“剛才犬夜叉大人就站在樹下,有花瓣落在他頭上呢,不就是和七寶寫的東西一樣嗎?”
白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