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雄聽的心裏犯怵,低聲就說:“周總,他們人多,好漢不吃眼前虧。”
“行吧。”周開江怒氣衝衝點頭。
蕭遠冷笑道:“你們兩個還真不把自己當外人,讓你們走了嗎?”
“你還想幹嘛,我周開江在道上也是有頭有臉的。”周開江喝道。
蕭遠雙眸泛起殺氣,冷喝道:“我管你什麼周開江還是周開河,侮辱我的女人,我就要你們斷江截河。”
張雄就是個生意人,那裏見過這種場麵,嚇的腿腳哆嗦,害怕地說:“我剛才是胡說八道,給你賠禮道歉,你要是不滿意,改天我請幾桌,給你端茶認錯。”
“不用那麼麻煩,我這個人說話算數,剛才你嘴巴挺臭,我說過要打爛你的嘴就不會收回這句話。”蕭遠冷喝道。
“好,我就看看你敢不敢。”周開江直接掀開衣服,亮出腰間的一把匕首。
這家夥之前也是老江湖,這些年賺了不少錢開起財務公司,但骨子裏麵依舊匪氣十足,遇上這種事,他也能豁出命去幹。
結果嘭地一聲皮肉悶響,遠處飛來一塊磚頭,直接砸周開江後背上,這家夥直愣愣就倒地上去。
安保的黑臉漢子開口就吼道:“兄弟們都給我上,製服這些擾亂社會治安的暴徒。”
這些保安公司的人都是老油子,一開打就喊出各種正義凜然的口號,簡直就好像是除暴安良的俠客一樣。
一大群人衝上去,刺蝟的幾十號手下那裏是對手,丟了家夥開始跪地求饒。
張雄最慘,黑臉漢子是保安頭,當然知道蕭遠最恨這家夥,衝過去一腳把人踹倒,緊接著掄起防暴棍就把張雄的嘴給砸出血,嘴巴裏麵血和牙齒一起噴出來,疼的張雄哭爹喊娘。
這些保安知道適可而止,跪地投降的沒挨揍,反抗激烈的肯定要吃幾下棍子,至於張雄這種主犯,挨了一棍子就足夠了,要不然非得打出事來不可。
一場大會戰,不到兩分鍾就解決戰鬥,地麵上跪著財務公司的幾十個小弟,一個個就好像霜打的茄子,根本不敢抬頭。
而另外一邊,周開江疼的齜牙咧嘴,他後背挨了一石頭,兜裏的匕首被繳,那怕再牛逼也折騰不起來。
蕭遠走過去拽著張雄就說道:“以後再敢滿嘴噴糞,就不是打爛你嘴的問題。”
張雄哭著點頭,下半身傳來一股尿騷味,這家夥直接嚇失禁了。
黑臉漢子來到蕭遠身邊就笑著說道:“老板,這活幹的還不錯吧?”
“還可以,現在就把這些垃圾都給清理走,一個我也不想看見。”蕭遠喝道。
黑臉漢子一點頭,招呼手下人開始清場,結果附近傳來一陣喇叭聲。
“前麵的人都不許動,我們是聯防隊的。”
地上的周開江聽到就笑著說:“聯防隊的陳大頭跟我關係不錯,你小子帶這麼多人打我,等著洗幹淨屁股坐牢吧,我要告的你把牢底坐穿。”
張雄一聽,也有了氣勢,說道:“周總,給我搞死他,多少錢我都願意花。”
很快聯防隊的人就殺來,雖然隻有十幾個,但都穿著製服,一到現場就開始呼叫支援。
黑臉漢子走過去就笑著說道:“我們是勝利安保公司的,這些混子來鬧事,都已經被製服了,作案工具都在呢。”
聯防隊的老大身材魁梧,大肚子挺起,冷眼瞪著黑臉漢子就喝道:“打架鬧事居然被你說的冠冕堂皇,你們還有理是不,馬上給我蹲下接受處罰。”
黑臉漢子直接跟對方叫囂起來,結果聯防隊很快就來了幾十人,一下就把安保公司的人都給圍住。
高家的人瞧見這事又出現反轉,一個個都愣住了,高雨和皺眉就說:“平時我們這地方那有什麼聯防隊啊,咋一下跑出來這麼多人,難道都是姓周叫來的?”
這些人還真和周開江沒關係,雖然周開江也算混的轉,但要指揮聯防隊還沒那個資格。
此時別墅區外麵的大馬路上,一輛黑色朗逸停放著,車內坐著兩個人,如果蕭遠看見的話,一定能認出其中一個就是江曉宇,而駕駛員則是赫赫有名的孟弘毅。
“小舅,咋不用你的人去抓呢?”江曉宇問道。
孟弘毅笑著就說:“曉宇,這年頭不能亂用我的人,一旦鬧出麻煩,到時候脫不幹係,聯防隊也有權力抓人,而且聯防隊的陳大頭,那跟我是穿一條褲子的,明白了吧?”
“本來還愁沒理由抓那王八蛋,結果他主動給咱們送上門來,這一次非得整死他不可,要不然我這麵子都沒辦法找回來。”江曉宇滿臉恨意地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