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結束後,朱雲已經消失不見了,蕭遠坐上魏廣鵬的車返回天門,結果剛出收費站,身後就有幾輛車追上來,二話不說就丟汽油瓶,還把火給點燃。

魏廣鵬隻能把車靠邊停下,抄家夥護著蕭遠下車,隨後兩人快速跳下高速朝著遠處的荒地裏麵跑。

結果對方顯然早有準備,荒地附近的小馬路上,幾輛摩托車亮著大燈朝著蕭遠和魏廣鵬追來。

摩托車上一共兩人,前麵一個騎車,後麵一個揮舞大砍刀,叫喊著不許跑,快停下。

但這個時候誰真停下,誰就是傻逼,蕭遠和魏廣鵬畢竟是兩條腿,想要跑過摩托車不可能,最後朝附近到處看,發現一條河,這才朝那邊衝去。

可惜對方窮追不舍,雙方距離越來越近,一旦被對方包圍住,想跑就難了。

蕭遠赤手空拳對付兩三個混子沒問題,但遇上這種騎著車拿著大砍刀的家夥,再能打也扛不住對方一刀子給你劈下來,所以隻能跑。

距離河邊隻有百十米,對方已經徹底衝上來,魏廣鵬果斷地吼道:“老板,你別管我,跳河遊過去,看見路上有車就招停。”

“一起走。”蕭遠吼道。

“一起走就得一起死,隻要你沒事,他們頂多砍我幾刀,但你要是在,對方非得把你廢了不可,趕緊走,你不是說過做事得果斷嗎?”魏廣鵬吼起來。

蕭遠當機立斷,直接朝前方河裏跑去,心裏把魏廣鵬給記住了。

魏廣鵬回頭撿起地上的石頭,趁著對方最先一輛摩托車靠近,二話不說就朝騎著人的肚子上砸過去,車子失控,兩個人直接摔在地上,他拿著甩棍衝過去就開始一頓抽,但是很快後背一陣火辣辣的疼,四輛摩托車圍上來直接衝著他就亂砍。

蕭遠回頭望了一眼,眼眶濕潤,一頭跳進河裏就朝對方遊過去。

河水剛到人的脖子,蕭遠爬上對岸都已經快沒力,但強大的意誌力支撐著他好像一具行屍走肉般快速逃離此地。

蕭遠跑到對方沒找到車,趕緊找地方躲起來,摩托車找不到他的下落快速逃離,此時的他精疲力盡,躺在冰冷的荒地上開始打電話報警求助。

蕭遠躺了半小時才返回去,找到魏廣鵬的時候,人已經隻有出氣沒有進氣,渾身都是血,身上不知道挨了多少刀,血流了一地。

“廣鵬,你得撐著,你還得養老婆孩子呢……”蕭遠摟著他一個勁地喊道。

半小時後,終於救護車和警車一起到,蕭遠兩人被趕緊送進醫院,因為不知道是那些人來尋仇,蕭遠隻能說有可能是朱雲叫的人。

這事無憑無據,蕭遠也知道告不了對方,醫院內恢複到第二天一大早,跑去找魏廣鵬,人已經脫離危險,此時包紮的好像一個木乃伊躺在重症病房,外麵是他的幾個兄弟,瞧見蕭遠起來,一群人都朝著要給魏廣鵬報仇。

“我比你們還想報仇,但這事急不得,等廣鵬醒來後問問他要不要通知家屬。”蕭遠待了一會就離開。

蕭遠經過昨天晚上的死裏逃生,突然很想家,看望父母後,下午坐車回天門去看天晴。

結果剛進屋就聽到房間裏麵的嬉笑聲,這讓蕭遠敏感的神經緊繃起來,第一時間居然猜測是天晴偷人了?

蕭遠衝向房間,一下就把門推開,結果裏麵傳來啊地一道叫聲。

蕭遠也看傻眼了,自己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隻不過不是天晴,而是染熏兒,她嚇的拿被子蓋住身體。

蕭遠趕緊關上門回到客廳,撇嘴就問:“你在我的房間搞什麼?”

染熏兒滿臉通紅,趕緊把床上的道具給藏好,緊接著穿上睡衣跑出來就吼道:“你有沒有禮貌,進屋不敲門的嗎?”

蕭遠笑道:“小姐,你搞錯了吧,那是我的房間。”

染熏兒撇嘴就說:“你讓我來陪天晴,我當然得跟她一起睡了,進屋都不敲門,我看你就是故意占我便宜,剛才都看見什麼了?”

“什麼都沒看見,進去的時候你就拉被子蓋上了。”蕭遠確實沒看見什麼,這一次還不如上一次看高雨姝看的多呢。

染熏兒坐下就喝道:“哼,一會非得告訴天晴,看她怎麼收拾你。”

蕭遠一點不怕,本來就沒看見什麼,自然不怕對方說啥,盯著染熏兒就充滿敵意地問道:“對了,我讓你陪天晴,誰讓你跟她一起睡覺了?你該不會又想跟她來那一套吧?”

“切,天晴一個人住你這裏害怕,我才留下陪她的,要不然就你這破房子,我才不願意住呢。”染熏兒不滿說道。

蕭遠盯著她就交代道:“我可告訴你,要是讓我知道你又跟天晴亂搞,看我怎麼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