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知道,隻要安於顏拿著那些照片去對尹冽宸告狀,或者哪怕是隻對尹冽宸提一句,她李敏哪怕是再厲害,也隻能卷鋪蓋走人,但是安於顏卻選擇放過了她。
“你想在我麵前裝聖母?”李敏心裏浮起一個猜想,她輕蔑的看了一眼安於顏,眸中帶著鄙視。
安於顏並沒有理會李敏的故意挑釁,也沒有時間為自己解釋,她冷冷的瞥了一眼眼前的人,轉身離開。
看著安於顏離開的背影,李敏咬了咬唇,恨恨地跺了跺腳。
——
晚上,尹冽宸又沒有回來,安於顏雖然心裏失落,不過現在她對尹冽宸的心情很複雜,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麵對他,所以他不露麵反而是讓安於顏鬆了一口氣。
與此同時,燈紅酒綠的貴族會所,震耳欲聾的音樂在包廂裏響起,包廂中央,幾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和幾個男人抱在一起跳舞,其他的男人或是左擁右抱的坐在沙發上喝酒,或是聚在一起玩遊戲。
隻有沙發上,兩個男人形單影隻地坐在一邊,其中一個男人一身冷氣,嚇得周圍的女人虎視眈眈卻退避三舍,另外一個男人一臉的吊兒郎當,雖然看起來像個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不過那身上偶爾散發出來的氣場還是叫人不敢靠近。
“哎,我說你們兩個,一個比一個冷,這是幹什麼呢啊?”
江理寒扔下纏在自己身邊的兩個女人,不滿的踢了宋朝築一腳,嘴巴朝著尹冽宸的方向努了努,“連著兩個晚上把我們叫出來大半夜的不睡覺,什麼也不幹就幹坐在這裏,這是思考人生呢?”
被踢了一腳的宋朝築誇張的從沙發上彈起來,“要問你問本尊啊,我這怎麼知道?”
問本尊?江理寒看著尹冽宸那生人勿近的樣子,他可不敢。不過想到尹冽宸這兩天的反常,似乎就是從自己對她說那番話開始的,難道是想通了?
想到這裏,江理寒摸了摸下巴,眼珠子一轉,有了注意,“來,你過來。”
江理寒朝著旁邊招了招手,隻見一個穿著白裙子的女孩正怯怯地坐在角落裏,看到江理寒朝她招手,女孩的眼睛裏流露出一絲害怕,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挪了過來。
嘖。看著女孩清純的樣子,顯然是第一次出來陪酒,那濕漉漉的大眼睛抬眼一看人,沒有哪個男人能把持得住,這女人還真是對他眼緣,不過看了一眼一直喝悶酒的尹冽宸,按照安於顏那個樣子,尹冽宸應該喜歡這一款,江理寒隻能忍痛割愛。
想著,江理寒從錢包裏抽出一疊紅色的鈔票,推到了女孩的麵前,朝著尹冽宸的方向使了個眼色,“過去,把那個男人哄上床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說著,江理寒把錢包裏麵的現金和卡都倒到了桌子上,一時間隻聽的一陣嘩啦啦的聲音,紅色的鈔票和金卡攤了一桌。
女孩一見擺在麵前的錢,一下子眼睛都亮了,她怯怯的往江理寒指的那個方向看去,發現那個麵容英俊的男人一進包廂就一直在喝悶酒,旁邊的人看也沒有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