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你真賤。”薄展年輕啟薄唇,刻薄道。
盛夏喝了些酒,坐在酒店的床上,眼神迷離地看著男人精致完美的臉。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年少時就裝進心中的意中人。
哪怕他緊皺著眉頭,一臉厭惡地看著她,她的心跳依然一點一點加快。
“你還有臉要見我?”薄展年滿目恨意,聲線陰鷙。
盛夏感到十分委屈。
一個月前,薄展年的妹妹薄雲朵死在了酒吧後巷。死前,曾遭到殘忍的侵犯。
而因為雲朵生前的一句話,幾乎所有人,都認定是盛夏間接害死了她。
但她明明什麼也沒有做。
“我真的沒有約雲朵去過酒吧!”她紅著眼眶解釋。
話音剛落,下巴就被薄展年大力扼住,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也被抬了起來。
盛夏痛的悶哼了一聲。
耳畔,卻響起薄展年的怒吼:“是雲朵親口和我說的,她和你在一起!你還妄圖狡辯什麼?即便不是你親手殺死的她,但你,也是那個幫忙遞刀的劊子手!”
說完,他便一把將盛夏甩在了地上。
身體傳來一陣鈍痛,盛夏本能地倒吸了口氣。
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砸在冰冷的大理石上。
不願在薄展年麵前暴露自己的脆弱,她狠狠用手背揩幹淚水,眼眶,卻仍然有些泛紅。
看見她泛紅的眼眶,薄展年心中的煩躁更甚了些。
又是這幅逞強的模樣!
兒時每次受到欺負,盛夏總會這樣,無論多麼難過,也不肯流一滴眼淚。
那時,他總會心疼,覺得她是在佯裝堅強。
如今,卻隻有深深的憎惡。
“以後,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這次,看在父母的麵子上,我不再追究。但若有下次,我定會要了你的命!”
“既然你這麼會出賣自己,就繼續用自己的身體賺錢吧!不要妄想薄家會再給你半分錢!”
說完,薄展年便要轉身離開。
一想起那張盛夏和別的男人走進酒店的照片,就讓薄展年心頭直泛惡心。
看著他冷漠的轉身,盛夏一陣心痛,腦子一熱,便掙紮著從地上站了起來,攔在薄展年身前,捧住他的臉,吻了上去。
這是她的初吻,她留了這麼久,隻為獻給最愛的人。
柔軟的唇貼上來時,薄展年的眸光本能地閃過暗色。
她的吻十分青澀,還有些淩亂,含著酒香,貼著薄展年微涼的唇瓣,輾轉廝磨。
“薄展年,我不是為了錢!我也從來沒有做過出賣自己的事!我隻是喜歡你,喜歡了你很久。”
她軟糯的聲音呢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