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迷會所,紀修渝端著酒杯,一杯接著一杯,不停地喝著酒。隻見他目光冰冷,狠厲地直盯著某處。而他的周身,散發著少惹我的氣場。
魏威朝著身側的男子靠過去,小聲地問道:“修渝哥這是受什麼刺激了。”
“我看他這樣,有點像為情所困。”男子悠悠地說道。
聞言,魏威好奇地問道:“誰?”
男子沒有回答,而是調侃地說道:“不打算說出來?指不定我們能幫你。”
使勁地點頭,魏威附和地回答:“是啊修渝哥,是誰敢惹你,我來幫你出氣。”
“輪不到你出手。”紀修渝沒好氣地說道。
魏威自討沒趣,乖乖地閉上嘴巴。男子看著他的神情,嘴唇揚起一側的弧度:“看來,你對夏惜之果然動了真心。”
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紀修渝皺眉:“你怎麼知道是因為她?”
搖曳著杯中的液體,男子輕笑地回答:“紀氏集團最近情勢不好,外部問題還沒解決,內部又出亂子。這是你想要的結果,自然不會讓你煩惱。除此之外,隻有女人,能讓向來鎮定的你方寸大亂。看前些日子的報道,你和夏惜之的關係應該挺親密。”
聽著他的分析,紀修渝沉默以對。魏威終於了然,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修渝哥是為了那漂亮的妹子借酒澆愁啊,可是為什麼呢?”
男子淺抿一口紅酒,調笑地說道:“這就問你的修渝哥了。”
紀修渝聞言,直接將杯中的酒如數灌下。想到今天所見,紀修渝慍怒道:“她竟然允許別人吃她豆腐。”
話音未落,魏威直接將口中的酒噴射而出。難以置信地瞪大眼,魏威上下打量著某人:“所以,你這麼悶悶不樂就是因為這個?”
瞪了他一眼,紀修渝沒有說話。見狀,魏威立即捂住嘴巴。
男子心裏同樣吃驚,卻沒有表現得那麼明顯。瞧著他的神情,男子輕笑道:“看來,你很在乎她。”
“我沒有,我隻是生氣。”紀修渝冷酷地解釋,“她是我女人,竟敢讓別的男人碰她。”
“你的認知裏,夏惜之已經是你的所有物。除了你,不想讓別的男人觸碰。這,難道不是在意?”男子笑著反問。
紀修渝無力反駁,隻是不爽地喝著酒。想到別的男人能肆意地摸夏惜之的肌膚,還是那麼曖昧的地方,紀修渝氣不打一處來。
魏威和男子對視一眼,彼此敏銳地感覺到,紀修渝對夏惜之的感情並不簡單。“修渝哥,既然你那麼在乎,就應該去找那妹子……嫂子。告訴她她是你的,不能讓別的男人碰她。”魏威良心地建議。
想到夏惜之在餐廳裏的態度,紀修渝傲嬌地說道:“不要。她沒那自覺,我沒義務浪費時間。”
瞧著他的神情,男子眼裏的笑意加深。這個帶著有點孩子氣的紀修渝,是他們很少見到,卻又一直想見的。
喝了許多酒,紀修渝依舊心裏堵得慌。站起身,淡淡地說道:“我出去轉轉。”說著,紀修渝轉身走出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