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修渝的臉上帶著詭異,眼裏閃爍著嗜血的光。紀父緊握著拳頭,沒料想到自己有天,竟然會被紀修渝逼到這步田地。
見他神情猶豫掙紮,紀修渝輕笑地提醒:“最好早點作出決定,時間既是金錢。你每過一個小時,我的收購價格會比市場價低百分之十。自覺交出股份,你還能安度晚年。要不然,剩下的日子,你就在監獄裏度過。當初你害我雙腿殘疾,肯定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看到眼前這情況,紀父知道,紀修渝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沉默良久,紀父沉重地開口:“好,我答應。”
滿意地聽著他的答案,紀修渝笑道:“這是理智的決定,康康,把文件給爸爸。”
紀父接過文件,顫抖著手,簽下大名。縱然他如何想保住紀氏,也絕對不是以犧牲自己為代價。
隨意地瞥了眼,紀修渝涼涼地說道:“今後,這世上不再有紀氏集團。奪走你最珍惜的事業,是你的報應。錢,一個小時內打進你的賬戶。”
紀父轉身,冷哼道:“如果早知道你是白眼狼,當初我不該隻是弄瘸你。”留下這句話,紀父頭也不回地離開。
聽著他的話,紀修渝緊緊地抿著嘴唇。揚起自嘲的笑意,紀修渝看著遠處。
晚上,紀修渝回到家。廚房裏,夏惜之罕見地下廚。疑惑地走上前,紀修渝的眼裏帶著驚訝。
聽到腳步聲,夏惜之關掉火,轉身笑著跳到他的麵前:“回來啦,今天我下廚,做了幾道拿手菜,一會好好嚐嚐。”
“怎麼突然下廚了?”紀修渝好奇地問道。
眉眼彎彎,夏惜之笑靨如花地回答:“既然打算經營好我們的家,當然偶爾得下下廚。修渝,雖然我未必是個好妻子,但我會去努力學習,讓我們的小家變得溫暖。”
家……聽到這詞,紀修渝忽然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我們的家。”紀修渝輕聲地重複。
拉著他的手,夏惜之真誠地說道:“你沒有家,我也沒有家。但現在,我們倆可以擁有屬於我們的家。你是我的丈夫,我是你的妻。”
眼眶有些濕潤,捧著她的臉,紀修渝感動地低頭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下。“嗯,我們經營好我們的家。”紀修渝柔聲地說道,“我們的家,還缺一個人。”
眨巴著眼睛,夏惜之不解:“誰?”
靠在她的耳邊,紀修渝低聲地回答:“孩子,屬於我們倆的孩子。”話音未落,紀修渝彎腰,打橫將夏惜之抱起。
連忙抱著他的手臂,夏惜之嬌嗔:“我們還沒吃飯呢?造人不著急。”
瞧著她,紀修渝臉上的笑意加深:“我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