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夏惜之挽著夏正國的手,麵帶微笑地前去參加宴會。這種宴會,一般就是為了促進商界人士之間的交流,為自己能更加順利地謀取利益。
本不想來,最終夏惜之還是答應。雖然牽掛著吳默凡的病,但工作也不能怠慢。由於夏惜之和紀修渝的婚姻維係著,很多公司的老板紛紛熱情地和夏正國打招呼。
“夏董,看到你來,我真是太高興。今晚一定要多喝幾杯,不醉不歸。”主辦方熱情地說道。
夏正國麵帶著笑意,握著對方的手,笑容滿麵地回應:“那是一定,今晚不醉不歸。”
簡單地寒暄過後,周旋在形形色色的人群中,夏惜之始終帶著淺淡的笑容。“惜之,紀修渝今晚會來嗎?”夏正國隨意地問道。
搖頭,夏惜之如實地回答:“我不知道。”
這兩天,她和紀修渝處於冷戰中。她沒有聯係他,他也不曾出現在她的視線裏。他們倆之間,仿佛就是陌生人。
夏正國不解,剛準備詢問時,隻見眾人紛紛簇擁著一個男人。定眼一看,赫然就是紀修渝。看到他的出現,夏惜之緊張地站直身體。
單手抄在褲袋裏,紀修渝麵無表情地看著眾人。麵對大家的殷切諂媚,他的神情始終冷漠。當目光落在夏惜之身上時,卻隻是簡單地一瞥,便轉移了視線。
“紀先生,您的到來,讓我們這宴會蓬蓽生輝。”主辦方笑得合不攏嘴。
淡淡地嗯了聲,紀修渝淡然地開口:“貴公司和仲愷集團有業務往來,自然捧場。”
主辦方笑著點頭,端著香檳,喜形於色:“是是,紀先生,我敬你一杯。”
紀修渝沒有回答,從侍者手中托盤裏端起高腳杯。酒杯輕觸,發出清脆的聲音。
見他始終沒有走來的打算,夏正國笑著說道:“走,去和紀修渝打個招呼。”說著,夏正國麵帶笑意地朝著他走去。
夏細致走在他的身邊,心髒小鹿亂撞。走到他的麵前,夏惜之故作鎮定地開口:“修……”
她才剛剛開了口,卻見紀修渝仿佛沒有看到她,冷漠地從她的身邊走過。看到這一幕,夏惜之不由地僵立在遠處。
擦身而過的時候,冷冽的氣息席卷而來。夏惜之感覺到他的冷漠,望著他的背影,心裏說不出的感受。
夏正國見狀,皺眉地看向夏惜之:“怎麼回事,你跟他吵架了?”
輕輕地嗯了句,夏惜之沒有再說話,隻是端起酒杯,淺抿一口。
整個宴會上,紀修渝始終將夏惜之當成空氣。他對夏惜之冷漠疏離的態度,在場的賓客紛紛感受到。雖然困惑,卻沒有問出口。
走廊裏,夏惜之沉悶地站在那,雙手抱胸吹著風。她知道紀修渝在生氣,卻不知道該如何緩解。畢竟已經發生的事情沒得後悔,而她現在又沒辦法放棄照顧吳默凡。
佇立良久,夏惜之轉身。漫不經心地抬起頭,卻見紀修渝恰好朝著從會場裏走出,兩人的視線在空中遇見。看到他,夏惜之停住腳步,安靜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