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裏嗯,清晨,當夏惜之醒來的時候,看著熟悉的環境,她有片刻的呆征,這才反應過來。昨晚,發生了太多的事情。
坐起身,頭疼地揉按著太陽穴。由於睡眠不足,他的頭很痛。起身下床,走到客廳時,隻見紀修渝正坐在那。
看到她醒來,紀修渝低沉地開口:“睡得怎麼樣?”
來到他的麵前,夏惜之勉強露出笑容:“還可以。”
指著餐桌,紀修渝淺笑地說道:“剛送來的早餐,趁熱吃。”
夏惜之點頭,準備離開,瞥了眼茶幾上的東西,詢問道:“你在看什麼?”
“這是昨晚水景公園的監控視頻。”紀修渝平靜地回答。
聞言,夏惜之快步地往前走出一步,詢問道:“怎麼樣了,有看到可疑人嗎?”
雙手交叉放在身前,紀修渝凝重地回答:“沒有,你和紀修銘所處的位置,正好是監控裏的盲區,根本看不到。因為水景公園現在人少,因此有的監控設備已經壞了,卻沒人去修理。從唯一一個監控裏,隻能看到你出現,沒有其他可疑的人。”
聽到這回答,夏惜之頹廢地垂下手:“怎麼會這樣,這樣豈不是就不能證明我的清白嗎?”
“更糟糕的是,目前那對情侶的證詞也對你不利。有動機,又是在場唯一的人,犯罪的可能性更大。”紀修渝擔心地說道,“而且從傷口出血的情況來看,紀修銘出事的事情,有可能在八點到八點半之間。”
從現場的情況來看,並不像搶劫。紀修銘的身上除了手機不見,其餘任何東西都沒丟。
呆呆地坐在那,夏惜之雙眼空洞:“從時間上看,我也沒辦法洗清嫌疑。修渝,你相信我嗎?我真的沒有這麼做。我雖然恨他設計了我,但我沒想過要他的命。而且,我也不會這麼蠢,這樣明顯把所有的可能性都推向我。”
紀修渝起身,單膝跪著,握著她的手,低沉地回答:“我相信不是你。但是現在,我們必須找到強有力的證據才行。”
“你相信我就夠。水景公園沒有監控,公園附近總會有吧?”夏惜之詢問道。
嗯了聲,紀修渝抿著嘴唇:“我已經讓人去查找。另外,我也安排人,把紀修銘保護起來。”
驚訝地看著他,夏惜之不解:“為什麼?你是覺得,有人想要弄死紀修銘,來個死無對證?”
眼睛眯起,紀修渝清冷地回答:“確實有這可能。從傷口上看,有一刀是直接對著心髒的位置,慶幸位置偏了點,要不然紀修銘早就死了。從這角度上看,紀修銘應該看到那個人的臉。”
“如果紀修銘醒來,他會不會為了報複我,就說是我傷害了他?”夏惜之擔憂地問道。
搖頭,紀修渝平靜地回答:“紀修銘雖然可能想陷害你,但那個人要他的命。按著他的性格,不可能就這麼讓想要害死他的人,逍遙法外。”
聽到他的解釋,懸著的心終於放下:“那就好,希望紀修銘能早點醒來,證明我的清白。修渝,真的很謝謝你。要不是你,恐怕我現在真的得在拘留所裏度過。夏家人不會為我打官司,那我真的就洗脫不了罪名,隻能蒙受冤屈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