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她的神情,紀修渝揚起淺淡的笑容,說道:“說明這是上天的安排,讓我選擇在這時候相信你,幫助你。”
聽著他的話,夏惜之笑著點頭。唇邊洋溢著笑容,說道:“嗯,我也是這麼想的。麻煩你有空的時候去看看紀修銘的情況,現在我這情況,沒辦法去看望他。”
“嗯,我會的。”紀修渝淡淡地說道,“避免夜長夢多,你最近老實呆在家裏,少點出門。”
夏惜之點頭,乖巧地說道:“我知道。”
“這些天我恐怕還要繼續住在紀家,一有時間,我會來找你。照顧好自己,知道嗎?”紀修渝叮囑地說道。
臉上洋溢著笑容,夏惜之笑著回答:“嗯,我知道呢。你快去忙吧,不用管我。”
紀修渝低頭,在她的額頭上落下輕吻,這才離開。現在不是溫存的時候,他需要把事情解決。這樣,才能長久地廝守。
目送著紀修渝離開,夏惜之若有所思地看著前麵。手指落在下巴上,夏惜之皺起眉頭:“究竟是誰想要紀修銘的命?不是搶劫,為什麼要拿走手機呢?”
處理好公司的事情,紀修渝便帶著助理來到醫院。所在的樓層外,幾名保鏢正守在病房外。紀修渝走上前,冷淡地詢問:“有什麼可疑的人來過嗎?”
“老板,除了紀家人和醫護人員,沒人進去過。”保鏢恭敬地說道。
紀修渝嗯了一聲,剛準備進屋的時候,卻被紀父叫住:“站住。”
紀修渝回過頭,平靜地看著他:“有事?”
“跟我過來。”紀父陰沉著臉,說了這句話,轉身離開。見狀,紀修渝淡定地跟了過去。
來到天台上,紀父嗬斥地說道:“聽說你想要為夏惜之那賤人脫罪?”
聽著他的稱呼,紀修渝擰著眉頭:“不準你這麼說她。不是脫罪,而是證明清白。”
聞言,紀父冷哼一聲:“證明清白?這件事情就是她做的,還要怎麼證明清白?紀修渝,不準你幫助她。敢傷害我兒子,就要付出代價。”
“不可能。”紀修渝斬釘截鐵地拒絕,“她是我太太,我不可能坐視不理。”
慍怒地瞪著眼,紀父諷刺地說道:“紀修渝,你心真大。你的妻子給你戴綠帽,跟你弟弟鬼混,你還幫著他,你長腦子嗎?”
眯起眼,紀修渝涼涼地說道:“說起來,這筆賬我還沒好好和紀修銘清算。趁著我不在,對我妻子下藥,企圖強暴她。等紀修銘醒來,這筆賬我一定會向他討回來。”
“你!”紀父惱火地用手指著他。
看到他恨不得殺死他的眼神,紀修渝冷笑,湊上前:“你心裏一定很不甘心吧?想要弄死我,卻又沒那本事。”
抓住他的衣領,紀父鐵青著臉,咬牙切齒地瞪著他:“紀修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