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和修渝分開了將近十年,我也曾經結過婚,但我相信,我在他的心裏,一定有不同的分量。要不然,按著修渝那強硬的性格。昨天我胃病犯了,他不會接到爺爺的電話後,二話不說地趕來。”範冉汐的餘光看著夏惜之,慢慢地說道。
讚同地點頭,閨蜜瞧著始終淡定地坐在那的夏惜之,朗聲說道:“是啊,這樣的感情,當然就是真愛了。”
夏惜之從容地喝著水,臉上始終帶著笑容,並沒有改變。放下水杯,夏惜之悠悠地說道:“再美好,那也是過去的事情。在你心裏美好的回憶,但在別人的眼裏,恐怕就是一場噩夢。”
話音未落,那閨蜜諷刺地說道:“我看就是某些人自欺欺人。就憑那肮髒的人品,還想飛上枝頭,簡直就是做夢。隻有冉汐這樣純潔的人,才能配得上修渝那樣的男人。”
“看來我得對純潔倆字有新的定義,因為男友出事,轉身就把對方拋棄,跟別的男人結婚。嗯,這人品果然高尚。人至賤則無敵,有道理,有道理。”夏惜之淡定自若地回應。
坐在周圍的人聽著他們的對話,紛紛好奇,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賤人說的就是你,長得那狐狸樣,我可聽說,你被男人包養過,玩過419。冉汐,我們要不要提醒紀修渝,小心得病。”閨蜜笑眯眯地說道。
撩撥了下額前的劉海,夏惜之嬌笑地說道:“沒辦法,長得美就是容易遭嫉妒。和有些人相比,我可是幹淨多了。”
範冉汐沒有說話,隻是悠閑地坐在那,聽著夏惜之和自己閨蜜在那鬥嘴。
瞧著菜還沒上來,夏惜之懶得和無聊的人浪費唇舌。站起身,剛準備邁開腳步的時候,卻見大腿處一片冰涼。
“喲,真是抱歉,不小心的,別介意。”閨蜜拿著水杯,笑眯眯地說道。
夏惜之沒有說話,神色陰沉了幾分。裙子濕透,一陣冰涼。而範冉汐和她閨蜜的眼裏,帶著滿滿得逞的笑意。那模樣,好像是在看著她的笑話。
正在這時,服務員端著夏惜之他們的飲料過來。夏惜之淡定地拿起那杯色彩繽紛的飲料,沒有任何猶豫地潑向那閨蜜的臉。“啊。”閨蜜驚恐地尖叫,隻見那各色各樣的飲料,直接順著她的臉頰往下流。
看到她狼狽的樣子,夏惜之淡定地放下杯子,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好意思,不小心的,別介意。”
閨蜜生氣地站起身,作勢跟夏惜之幹架:“臭婊砸,你敢潑我?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竟敢潑我。”
“我什麼分量我很清楚,你最好也掂量掂量,你有幾斤幾兩。冷嘲熱諷我早就習慣,敢對我動手,我夏惜之也不是吃素的。”夏惜之涼涼地說道,“你想玩,我奉陪到底。就看,誰先玩死誰。”
她不是傻白甜,被欺負了,隻能傻傻地坐著哭鼻子。剛轉身,卻見紀修渝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她的身後。剛剛那片段,他看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