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裏,夏惜之洗好澡,拿著毛巾,心事重重的從浴室裏出來。紀修渝看到他,眉頭皺起,凝重的說道:“頭發怎麼不吹幹?”
聽到聲音,夏惜之抬起頭,眉頭舒展,臉上浮現出笑容:“你回來啦。”
紀修渝沒有說話,隻是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抱著他來到沙發上坐下。從他的手中拿過毛巾,認真地擦拭著她的頭發。
“現在是冬天,頭發不吹幹會感冒。笨蛋,怎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紀修渝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責怪的說道。
瞧著她的臉上流露著關心,夏惜之輕笑的說道:“生病了不挺好的嗎?這樣就能夠被你照顧。”
捏了下她的鼻子,紀修渝訓斥的說道:“不準這麼想,不能讓自己生病,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行。”
夏惜之沒有說話,隻是閉上眼睛:“嗯,好的。”
看著她孩子氣的模樣,紀修渝無奈,拿起吹風機,幫她將頭發吹幹,雖然他總是像個孩子一樣喜歡撒嬌,但紀修渝就是這樣寵著。“修渝,以前你是不是,也這樣幫她吹過頭發?”夏惜之忽然問道。
聽到她的問話,紀修渝手中的動作停頓住:“沒有,以前還年輕,又沒有同居。”
哦了一聲,夏惜之這才滿意一笑。至少,在這件事上,她是第一個。吹好頭發,兩人坐在沙發上。指尖插入他的頭發,為她整理著發絲,紀修渝沙啞的說道:“這些天我可能陪你的時間不多,不如早些回去。”
聞言,夏惜之詢問道:“範冉汐的情況怎麼樣了?”
“顱內有輕微的出血,現在已經處理好,不過還需要住院幾天,她畢竟是為了救我受傷,我有義務照顧。”紀修渝如實的說道,並沒有任何隱瞞。
理解他的意思,夏惜之拉著他的手,說道:“其實我挺感激她的,如果不是她,這次受傷的人就是你,對了,那些追你的人已經調查清楚了嗎?”
說起這個,紀修渝眉頭皺起,說道:“目前沒有找到是誰做的。在這裏我沒有人脈,隻能交給警方處理。”
聽著他的話,夏惜之點了點頭說道:“修渝,你還是早些回去吧,畢竟不清楚那些人是針對你還是針對範冉汐。”
捏了下她的臉頰,紀修渝柔聲的說道:“我知道,等範冉汐的情況穩定點,我就回去。”
夏惜之剛要開口,肚子忽然傳來咕咕的聲音,見狀,夏惜之撒嬌的說道:“修渝,忙著趕來,我都忘記吃飯了,不如你陪我去吃下吧。”
“好。”紀修渝爽快的答應。
就在這時,手機振動突然響起,紀修渝拿起手機放在耳邊接聽:“喂,什麼事,好我立刻去醫院。”
聽到他的話,夏惜之皺起眉頭:“去醫院做什麼?”
“範冉汐需要做檢查,身邊沒有親人。惜之,我讓康康陪你去吃飯吧。”紀修渝抱歉的說道。
嘴唇微微的嘟著,夏惜之垂下,眼簾有些不開心:“我幹嘛要讓康康陪我。”
抱了她一下,紀修渝安撫的說道:“惜之聽話,在他出院之前,我有義務照顧好她。他在這裏隻有一個前夫,除此之外沒親人。我跟他畢竟相識多年,就算照顧一個年幼時的玩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