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夏惜之都在醫院裏接受觀察和治療。確定胎兒已無大礙,這才與紀修渝一塊回家。
晚上,回到家中,夏惜之坐在沙發上,手捂著腹部,說道:“今天總算有驚無險的過去了。”
瞧著她的臉色依舊有些蒼白,紀修渝柔聲的說道:“今晚好好的休息,不要因為今天的事情而擔心。”
聽著他的話,夏惜之嗯了一聲:“我知道啦,醫生說,讓我的情緒不要波動太大,也不要緊張。我的情緒寶寶都能感受到。”
“是啊,我們要讓他健康的長大。”紀修渝低沉的說道。
瞧著他的臉,夏惜之抬起手,落在她的眉心,動作輕輕的將眉頭撫平。夏惜之淺笑的說道:“好啦,眉頭舒展啦。修渝,雖然你皺眉也挺好看的,但我不想看到你就起眉頭的樣子。”
聞言,紀修渝的嘴角揚起很淺的弧度,說道:“好,聽你的,以後我少皺眉。”
雙手抱著他的脖子,夏惜之撒嬌的說道:“這就對了嘛,這才是我的好老公。不過這幾天,咱們寶寶真是多災多難。”
前幾天被關押,夏惜之幾天沒有吃過東西,因此寶寶一直在那挨餓中。結果,才剛過了幾天,平穩的日子,卻又發生了今天的事。
“出生前經曆的事情多了,出生後才能夠平安的長大。”紀修渝如是的說道。
笑出聲,夏惜之調侃的說道:“原來還有這種說法啊。看來我出生之前是過得太順風順水了。”
挑了挑眉,紀修渝輕笑的說道:“不是有句話,叫好事多磨嗎?況且人這一生注定會有好多的磨難,隻是經曆的時間早晚而已。”
聽著他的解釋,夏惜之煞有其事的點頭:“你講得很有道理。如果能夠在他出生前,幫他把所有的災難都抵消,那該多好。”
“不會,因為每個人的人生,都需要他們自己走。”紀修渝平靜的補充道。
點了點頭,夏惜之撫摸著小腹,緩緩的說道:“我不寄期望於能夠代替他,將所有的磨難全部經曆。我隻希望,它能夠平安的,降生。”
想到今天的情景,夏惜之依舊心有餘悸。如果當時他是獨自一人,如果沒有及時前往醫院。那這孩子,此刻是否已經不在她的肚子裏?
所以對她而言,所有的前提,是孩子能夠平安的來到這個世界。
指腹摩擦著她的臉,紀修渝低沉的說道:“有我們這麼愛他,他會健康的來報道。”
“嗯,一定會的。”夏惜之篤定的說道。
低頭,額頭抵著她的頭,紀修渝溫柔的說道:“惜之,對不起。”
聽到他的道歉,夏惜之不解的問道:“怎麼啦?又沒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情,幹嘛道歉?”
想到今天的事,紀修渝凝重的說道:“今天你是因為我,才差點被傷害。如果你和孩子有個萬一,我會自責內疚死。”
聽著他的話,夏惜之知道,今天那些人就是衝著他來的。隻是對她來說,這沒什麼大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