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紀修渝早早的便離開了家。當夏惜之,起床時,家裏已經十分冷清。沒有過多的惆悵,夏惜之起身,前往洗漱間洗漱。
吃過早餐,夏惜之坐在沙發上,隨意的翻閱著雜誌。傭人走了過來,一邊拖地一邊說道:“對了夫人,先生早上出門,還帶著行李。”
聞言,夏惜之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帶著行李?”
點了點頭,傭人解釋的說道:“是啊,先生好像是出差了,但具體的我沒有問。”
夏惜之沒有說話,隻是拿起手機,直接撥通了紀修渝的電話。電話響了幾聲,這才被接聽:“喂,惜之。”
拿著手機,夏惜之開門見山的問道:“修渝,你在哪裏?”
電話裏,紀修渝淡淡的說道:“我在機場,有點事,需要出差一趟,過幾天回來。”
聽到這話,夏惜之責怪的說道:“我是你妻子,你出差為什麼沒有提前告訴我?”
“你現在需要休息。事情也比較突然,沒來得及告訴你。”紀修渝平靜的解釋。
垂下眼簾,夏惜之不滿的說道:“我覺得,這是你不尊重我。”
紀修渝沒有多說什麼,淡淡的說道:“要起飛了,晚點聊。”說完,不等夏惜之回答,便直接結束通話。
聽到電話裏傳來嘟嘟的聲音,夏惜之生氣的將手機甩到沙發上:“真是氣死我了。”
“夫人,怎麼了?”傭人不解的問道。
沒有回答,夏惜之淡淡的說道:“中午不用準備我的午餐,我不回來吃。”
聞言,傭人好奇的問道:“夫人和朋友有約嗎?”
夏惜之沒有回答,在玄關處換好鞋子,便離開了家。
離開了家,夏惜之漫無目的的在街上走著。看著緊緊的跟在自己身側的保鏢,夏惜之生氣的說道:“為什麼你們倆總是要像跟屁蟲一樣的跟著我?我想靜靜可以嗎?”
看著她的神情,保鏢抱歉的說道:“夫人對不起,老板交代過,要我們貼身的守護著你,免得出現任何的意外。”
停住腳步,夏惜之抓狂的說道:“可是我覺得現在很安全,沒有任何的威脅。每天被你們這樣跟著,我都快瘋掉了,給我點時間和空間,可以嗎?”
“可是……”一名保鏢剛想說什麼,卻被另一名保鏢阻止。
瞧著她,另一名主保鏢微笑的說道:“夫人今天情緒不好,不如我們倆遠遠的跟著你就好。我們倆不能離開,萬一出現危險,老板那裏我們不好交代。”
見他說得也有道理,夏惜之妥協的說道:“那好吧,你們遠遠的跟著就好。”說著,夏惜之繼續往前走去。
小腹已經有些許的明顯,夏惜之單手扶著腰,另一手落在小腹上,慢慢的前行。由於是工作日,路上的人很少。走著走著,夏惜之來到一個公園裏。
有些累了,夏惜之便在長椅上坐下。不知不覺已經臨近冬天,不過a市的冬天並不冷。坐在那,瞧著不遠處的草坪,夏惜之安靜的沉默著。
保鏢站在遠處,默默的看著他。
拿起手機,夏惜之猶豫了許久,按下了一串號碼。我一會兒,電話被對方接起,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