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其實很簡單,陳培軍後麵那個服務員在上菜的時候不小心把桌上的酒瓶碰到了,灑出來的酒弄到了陳培軍麵前左邊那個男的褲子上。
事情發生後,服務員道了歉,也說了願意幫對方把褲子洗幹淨,結果這兩個家夥不依不饒地非要這個服務員賠一條新褲子,要不然就陪他們喝酒。
服務員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來店裏還沒滿一個月,哪見過這種陣仗,立刻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眼淚都出來了。
這一幕讓陳培軍見到之後,他立馬就衝上來把服務員護到了身後,質問那兩個男的想幹什麼。
隨後就是秦海下樓之後見到的樣子。
秦海朝那個男的褲子看了一眼,被酒水弄濕了不過半個巴掌大的麵積,而且已經快幹了。
再看了看陳培軍後麵的服務員,小姑娘長得很白淨秀氣,看樣子這幫混球是見色起意,故意刁難人家小姑娘了,說不定就連酒瓶也是他們故意讓她碰倒的。
陳培軍這時候盯著那個家夥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她已經向你道歉了,也願意幫你把褲子洗幹淨,你還想怎麼著?難道非要逼得著人家小姑娘向你們磕頭認錯?”
那個家夥冷哼一聲,昂著頭哼了一聲,“老子願意,你管得著嗎,你算老幾?她是你媳婦還是你妹啊?”
陳培軍沉著臉道:“她是我的同事,你們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時,另外一個人湊到剛才那家夥耳邊低聲嘀咕了兩句。這個長了一隻大齙牙的家夥忽然怪笑起來,上下打量了一下陳培軍後笑道:“原來你還是三中的老師,真是沒看出來啊。怎麼著,在學校裏泡******泡膩味了,跑到這裏來泡服務員?你的品位還真是很牛掰啊!”
大齙牙身邊的同伴全都怪笑起來,附近的食客也向陳培軍投以異樣的目光。
陳培軍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拳頭攥緊了又鬆開,最後沉聲說道:“說吧,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大齙牙用小手指的長指甲剔了剔牙縫裏的肉沫,呸的一聲吐向遠處,差點吐到了陳培軍後麵那個服務員的身上,嚇得小姑娘趕緊躲到了陳培軍身後。
大齙牙色眯眯地瞅了眼那個女服務員,說道:“她把我的褲子弄髒了,要麼賠我一條新的,要麼就陪我喝酒,就這麼簡單!”
陳培軍朝大齙牙的褲子看了看,“你的褲子多少錢買的?”
“不貴,也就一千八。”大齙牙咧嘴一笑,“怎麼,陳老師打算幫她賠給我?嘖嘖嘖,看您這憐香惜玉的,果然是令人尊敬的好老師啊!”
大堂裏再次響起一陣怪笑,陳培軍攥緊了拳頭,怒道:“你這是敲詐勒索,你這條褲子頂多也就一兩百塊。”
大齙牙的臉色立刻為之一變,語氣森冷地說道:“陳老師,你雖然是老師,也不能亂說話。說我敲詐勒索,你有證據嗎?要是拿不出證據,你就是汙蔑,那就別怪我們不跟你客氣了!”
陳培軍的拳頭已經攥得嘎嘣作響了,身體更是氣得在發抖。秦海眼看情況不對,急忙伸手拉住陳培軍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