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梅世晨的手落到高胖臉上,一隻大手就橫空出世,死死地攥住了梅世晨的手腕。

“梅少,你這是做什麼?”秦海冷冷地盯著梅世晨說道。

梅世晨氣得氣喘籲籲,盯著秦海眯了眯眼睛,突然甩開秦海的手,冷哼道:“姓秦的,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有話就攤開了直說,不用搞這種見不得人的小把戲。”

“你對我們董事長放尊重點!”高胖突然怒吼了一聲,隨著他向前猛踏一步,宛如一座肉山泰山壓頂似的,嚇得梅世晨連忙後退了兩步。

秦海攔住高胖,淡淡地道:“忘了我剛才怎麼說的嗎,來的都是客,對客人要禮貌點。”

“是!”高胖趕緊乖巧地退了回去,然後一臉鄙夷地盯著梅世晨。

梅世晨心中稍定,冷哼道:“姓秦的,別說沒用的。我告訴你,別說你現在跟林清雅還沒有結婚,就算已經結了婚,這個牆角我也撬定了,你就等著瞧吧!”

說完,梅世晨轉身就走。不過剛走了兩步,後麵就傳來秦海的聲音,“等等!”

梅世晨回頭盯著秦海,冷笑道:“忘了告訴你了,今天晚上的酒會你們也不用去了。沒有我的吩咐,你們海清集團誰也別想進酒店的大門,除非你讓林清雅親自來求我。”

秦海嘴角露出一抹譏笑:“這個話如果是你父親來說,我還能相信三成,從你嘴裏說出來,我就當是一條瘋狗在亂叫。”

梅世晨勃然色變,“你敢罵我?”

“罵你?”秦海淡淡一笑,“你都說要撬我的牆角了,難道我還要誇你?如果真是那樣,究竟你是傻/逼,還是我是傻/逼?”

梅世晨雖然對秦海的黑/道背景有些忌憚,但是他現在怒意上湧,再加上現在是光天化日之下,諒秦海也不敢對他怎麼樣,所以梅世晨一時間氣得熱血衝頭,指著秦海厲聲道:“你算什麼東西,一個在工地搬磚的盲流,不過是走了****運才爬到現在的位置,竟然還敢罵我?要不是林清雅瞎了眼睛看上了你,你這輩子也隻能在工地搬磚!”

“你說什麼?”高胖怒吼一聲,又朝梅世晨衝了過來,嚇得梅世晨連連後退。

秦海攔住高胖,冷冰冰地盯著梅世晨,“小心禍從口出!”

梅世晨冷哼一聲,輕蔑地盯著秦海道:“實話告訴你,這個話也不是我一個人這麼說,在春江誰不知道你秦海是走了****運才有今天的。要不是靠著林家,你算個屁!怎麼,看我不順眼?有本事你打我啊,你不是很厲害嗎,打啊!”

啪!

清脆的響聲過後,梅世晨白淨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梅世晨目瞪口呆地看著秦海:“你真的敢打我?”

秦海搖頭失笑,“你的要求實在是太奇葩了,如果不滿足你,我覺得我很對不起你!”

旁邊的高胖忍不住笑噴了,指著梅世晨大笑道:“真是個傻/逼,我還是頭一次看到有人求別人來打自己的。”

“好,算你狠,我們走著瞧!”梅世晨氣得要吐血了,臉上的肉不停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