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時,蔣勉找來的時候簡柔剛晾完衣服準備看書。
對他突然的到來簡柔很詫異。
“又是怎麼了嗎?”
簡柔望著他,輕輕的皺起了眉頭。
雖然她知道很不該,可是她真就見著蔣勉心情就莫名的不太好。
因為之前每當蔣勉出現,總是伴隨著一些狀況出現,簡柔便不自覺的把蔣勉和狀況劃傷了等號。
蔣勉在門口醞釀了好半晌的情緒,這會兒見簡柔這個模樣,一時間都怔住了。
剛剛已經要噴口而出的話刹那間竟是都忘記了。
這時,兩人分別站在門裏門外,彼此對視著,兩人眨眨眼,都有些茫然。
不過還是簡柔先反應過來,立刻側了身:“先進來再說吧!別在門口站著了。”
聽罷,蔣勉哦了一聲,跟著進來了。
自從簡柔到這裏做保姆後,蔣勉就再沒進來過,之前他送喝醉了的費北山回來,也是大晚上的在外頭站了一會兒。
這時,他站在客廳才一會兒就已經很吃驚。
這裏,還是他過去幾年時常過來的‘樣板房’嗎?
蔣勉眨眨眼,四處打量起來。
其實室內的家具也沒變,連格局都沒有,但是簡柔卻加了些自己的小創意。
一些手工擺件,一些工藝品還有買回來的綠植……
好似變動也不大,可是就偏偏加了這些小玩意,以前冰冷毫無人氣的屋子居然有了家的感覺。
‘家’這個字好小從蔣勉認識費北山起,就無法和他相關聯。
對於費北山而言,不管家還是家人,都好像不需要一樣。
曾經,蔣勉也覺得一個人過年太過孤單,邀請費北山去過年,而他直接一張機票出了國。
說是那邊不過年,而且短短幾天還投資了一個房地產。
兩年後,還是蔣勉替他處理的那邊的房產。
除開成本,淨賺三千萬……所以在蔣勉看來,費北山是不需要家的溫暖的,費北山的一生隻為完成自己的野心。
可是現在,他漸漸覺得自己又不是那麼了解費北山了。
“簡柔,我今天來的確是有件事找你。”
蔣勉進來後連口水都沒喝,很鄭重其事的站在簡柔麵前。
端著升騰著白色熱氣的茶過來的簡柔見狀,差點手滑摔了杯子。
“蔣助理,你先給我說說是什麼回事,先別急。”
簡柔放下茶,關切地問道。
而蔣勉卻是苦著一張臉,委屈的望著簡柔:“……這件事,我想除了你就沒人能幫我了。簡柔,求求你發發善心,幫幫我這個柔弱的小可憐吧!這段時間來,我過得太苦,太慘了。”
簡柔聽著他的痛訴,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她什麼都不了解,還有到底要怎麼幫?
蔣勉眼見著簡柔沒有反應,則是眼睛裏都開始泛起淚花了,他伸手緊緊按住簡柔的肩,極為懇切的又道:“我二十多天前不知道怎麼的惹得費總不高興了,他隨口就讓我打掃景庭的廁所。我想,我做錯了事,說錯了話,我認。接下來的這些日子來,我每天兢兢業業,勤勤懇懇,除了分內的事情,還去打掃廁所。你知道嗎?如果要評選打掃廁所小標兵,我一定是最優秀的那個,我發誓……連保潔阿姨都來問我,怎麼能打掃得那麼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