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錫學院對戰稷下學院的比賽就開始了。
當電子音響起時,長孫曦月第一個起身上台。沒錯,她就是代表天錫學院第一個出戰的選手。
而對麵的稷下學院,第一個出場的則是薑燁然的姐姐,薑燁琪!
今天的長孫曦月身穿一件金色的拖地長裙,長裙是連體的,似乎是用金絲織就,沒有過多的花紋裝飾,樣式古樸而典雅,金色的立領護住了她那雪白而修長的脖頸,一頭金色的長發很隨意的披散在身後,並沒有仔細梳理。
長孫曦月站起身,她伸手一拉係在腰間的暮紗,直接撤去了身後拖地裙擺。
緊接著,長孫曦月看向身後的薑燁然,朝他握了握自己的小拳頭:“放心吧班長,我幫你教訓你姐姐!”
“誒,別......”薑燁然剛想阻止,可對方已化為一陣香風離去。
來到擂台上,薑燁琪細細地打量著眼前的對手。她發現長孫曦月金色眼眸平靜如水,但就在她那雙金色眼眸之中,薑燁琪能夠捕捉到一種特質,一種她也無法形容的特質。
其實,在長孫曦月的眉心之間,擁有著一個金色的八翼羽族烙印。雖然那烙印很小,但以薑燁琪的眼力還是能夠清晰的看到。
對於長孫曦月,薑燁琪之前也是聽說過,曾經,她也曾在外國留學,那時候就聽說這個女孩似乎與魔皇堡有過一定交集,似乎與魔皇堡某位天才有過一戰,那一戰,長孫曦月雖然不是最後的勝利者。但是,薑燁琪卻知道,在那一戰之中,其實眼前這個女孩子是有機會戰勝魔皇堡那位的。
如果當時她肯與身邊的聖靈教強者聯手,那一戰的結果必然就會改變。但是,她卻並沒有那麼做,她保有了身為華夏羽族應有的尊嚴。
記得在上一屆全華夏異人聯賽的最後,當長孫哲瀚奪冠,有記者上前誇讚他如同天使般神聖時。長孫哲瀚也是那般委婉地糾正那名記者,稱自己是華夏的羽族,而並非西方的天使!
所以,盡管是敵人,薑燁琪對長孫曦月,或者說整個長孫家族卻並沒有任何惡感。盡管長孫曦月如今長大了許多,但看著她的眼神,薑燁琪還是可以肯定,自己並沒有認錯人,隻是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曾經傲視西方諸多少年天才的女孩子,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
或許是長孫曦月的名頭太盛,這令薑燁琪微微有些緊張,哪怕對方隻是個一年級學生,可她卻不敢有絲毫小覷。
在吃驚中,薑燁琪很快就冷靜了下來。緊張,永遠都不能成為解決問題的辦法。隻有冷靜的分析問題,盡可能利用自身優勢來麵對問題,才有解決地可能。
“聽說你是我們班長的姐姐 ?”長孫曦月微微一笑,淡然問道。
薑燁琪聞言,卻是倔強地搖了搖頭,用一種冰冷的口吻一字一頓道:“我沒他這樣的弟弟!”
聽了這句話,長孫曦月的嘴角不禁輕微的牽動了一下,心想薑燁然這個瓜娃子,當年到底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弄得人家女孩子到現在提起這稱呼來還氣得咬牙切齒。
莫不是薑燁琪也有收集手辦的癖好,而薑燁然這個熊孩子把她的手辦全毀了吧。
嗯,一定是這樣,這換了我,可能直接把薑燁然這孩子打死!
一邊想著,長孫曦月就越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沒錯。
另一邊,薑燁琪看著長孫曦月臉色陰晴不定,時而不解時而露出思索之色。一時間也是有些不明所以,但她還是試探道:“好久不見了。看上去,你地變化不大。”
薑燁琪臉上的微笑不減,就像是在與一個普通朋友聊天似的。
長孫曦月歎息一聲,“是啊,真的是好不久不見了,這一晃,就是六年的時間過去了。普通人的一生,也沒有多少個六年吧。我的變化不大,倒是你,變化挺大。”
薑燁琪:“???”
什麼鬼啊,我隻是隨後一說,當年也不過就是遠遠地見過你一麵,但我怎麼不記得你認識我啊!
另一邊,長孫曦月心裏也是一陣狐疑,我和這女人認識嗎?害,管他呢!既然她知道我之前去過國外,想來應該是認識我的吧,那就跟她隨便扯兩句好了。
一旁的裁判也是一臉懵逼地看著麵前兩個絕色的女孩子,他本來覺得女孩子之間的戰爭,那不應該驚心動魄,驚天地泣鬼神嘛,現在這邊突然嘮起嗑來是什麼鬼哦!
長孫曦月定了定神,她抽出腰間的新月神劍,淡笑道:“這應該是你我二人的比試吧。怎麼搞得像老朋友聚會一樣?”
“看劍。”長孫曦月嬌叱一聲,全身頓時金光大放。
事實上,長孫曦月看似在和薑燁琪嘮嗑,但其實她卻是在暗中蓄力,將自己地氣勢瞬間提升到巔峰。
薑燁琪反應也是迅猛,她左腳輕輕踏前一步,一杆長戟立刻落在了她的手中。下一刻,長戟便是毫無花哨地朝著長孫曦月當胸點去。在長戟出手地同時。她額頭上的一道烙印就已經射出一道湛然金光,照耀在長戟上,瞬間金光大放。凶悍的異能完澎湃起來,看上去簡單地一戟,薑燁琪卻灌注了自己精氣神的一擊。以踏前地左腿發力,爆炸性地力量瞬間擴散。強勢地異能波動在戟刃之上彙合。一團金光從鋒刃處仿佛炸開了一般瞬間爆開。長戟周圍,就連空氣都如同水蛇一般扭曲起來。
所有地能量輸出被限製地凝聚在一條直線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