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混賬……你這混賬……”錢雨欣暴怒地看著薑燁然,聲音充滿歇斯底裏的味道。此時薑燁然心情莫名很煩躁,他抬起腳,狠狠一下踹在了錢雨欣的臉上。
“砰!”
錢雨欣被薑燁然踹得鼻血噴出,軟綿綿地倒在了地上。薑燁然掐住她的脖子,咬牙道:“別再拿我父母家人來威脅,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生不如死。錢雨欣,你可能覺得很可怕,但這還隻是個警告,別再來惹怒我。”
說完,薑燁然將錢雨欣狠狠一推,轉身朝著來的路離去。
等薑燁然從入口出來,人們都有些驚訝地看著薑燁然。
吉爾曼疑惑道:“錢雨欣怎麼這麼久還沒出來,還有你怎麼從入口出來了?”
薑燁然跟吉爾曼打了聲招呼,隨後平靜道:“我不賭了,走人。”
薑俊連忙去將籌碼都收起來,薑燁然帶著人離開了賭場。
封飛兒看出薑燁然臉色不太好,她疑惑地問道:“薑燁然,你怎麼了?”
“我把錢雨欣睡了……”薑燁然深吸了口氣,他揉了揉頭疼的腦袋,咬牙道,“先去找個地方坐一會,讓我靜靜。”
封飛兒幾個都是驚呼一聲,但也沒說太多。走出賭場後,對麵正好有個咖啡廳,薑燁然走進去找了個座位坐下,薑俊則是幫薑燁然們去點飲品。
薑燁然拿出手機,心裏很不痛快地發著短信。薑梅有些擔憂地問道:“然哥,現在是要找人保護你的父母嗎?我剛才聽得出來,錢雨欣提到了你的父母,可能會對他們動手。”
薑燁然淡漠地搖頭道:“不,我父母的事情你不用管,憑她錢雨欣沒這麼大能量能動我父母,我隻是正在給我心愛的女人發短信,打算坦白這件事情。”
薑梅和封飛兒頓時愣住了,封飛兒連忙抓住薑燁然的手,她激動道:“就這麼坦白?你是不是傻子啊!這種事情最好別讓她知道,有的女人寧願一輩子蒙在鼓裏,也不願意知道讓自己痛苦的事情。”
薑燁然看著封飛兒真誠的眼睛,輕聲道:“她確實是這樣的性格,但我知道……瞞住她一天,就是欺騙她一天;瞞著她十天,就是欺騙她十天。”
封飛兒沉默一會兒,最後她歎了口氣說你可想好了,就將手鬆開了。
薑燁然的手落在發送按鈕前麵,卻遲疑著,久久沒有按下。剛才封飛兒的話不無道理,若是讓宋梓洢知道自己幹下這等禽獸之事,不得賞他兩耳刮子。
但此時薑燁然的大腦還是非常清明,渾身都充滿力量,就如同之前占有錢雨欣一樣。薑俊捧著幾杯咖啡放在桌上,他看出情況不對,一時間也不敢說話。
薑燁然心裏莫名覺得不安,就將事情告訴了自己的師兄長孫哲瀚,希望他能幫自己拿主意。當然,他並沒有說關於黑日的事情,隻是說自己一時間控製不住,就把錢雨欣睡了。
長孫哲瀚倒是很快就打來了電話,薑燁然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激動的聲音:“不錯啊小夥子,破 處了嘛。說說看,滋味如何?”
薑燁然無奈道:“師兄,怎麼在這時候還有心情打趣我啊,我到底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長孫哲瀚解釋道,“弟弟,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你也說過了,那時候你幾乎沒法控製自己。我估計是跟你修煉的功法有關,這功法可能太過逆天,你的身體雖然被下了禁製,可是異人的根基依然存在,是這功法在自行為你突破禁製,而人類的生命能量則是很好的補品。”
“嘎?”
薑燁然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而長孫哲瀚問道:“你當時體內是不是有股霸道的能量?”
薑燁然連忙說道:“對,這能量弄得我身體巨疼,還滲血了。”
“因為你這功法太過逆天與霸道……”長孫哲瀚輕聲道,“所以這功法自行引導吸收的生命能量,為你突破禁製,這過程必然不會輕鬆。”
薑燁然恍然大悟,輕聲道:“那我該怎麼跟梓洢交代?”
長孫哲瀚笑道:“交代什麼呀交代!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解風情?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
薑燁然:“???”
長孫哲瀚的話讓薑燁然沉默了,薑燁然狠狠地吸了口氣,最後呢喃道:“師兄莫非覺得,我是那種喜歡流連於女人白花花身體的人?我感覺受到了侮辱。”
“我沒那意思,不過世上每個男人都喜歡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長孫哲瀚安慰道。
“是嗎?你真這麼覺得?”薑燁然忽然聽到長孫哲瀚那邊傳來了尹雪浠的聲音。
隨後是長孫哲瀚尷尬的笑聲。
薑燁然無言以對,就在他準備掛掉電話時,長孫哲瀚的聲音再度傳來,他收起了之前玩笑的口吻,而是認真道:“不過說真的,我這邊的話,雪浠也不建議你把這事告訴宋梓洢。”
薑燁然默默掛斷了電話,他將咖啡一飲而盡,隨後放下杯子,沉聲說道:“走,先回去,明天跟我去一趟修羅區。”
封飛兒幾人都是點點頭,隨後和薑燁然一起離開娛樂區。
薑燁然回到家,有些失魂落魄,他倒在床上呼呼大睡,什麼事情都不想,就當沒有今天的事情。
等薑燁然一覺醒來時,已經是大早上了。薑燁然來到大廳吃早餐,大家早已經把早餐都準備好。封飛兒幫他找來一套整齊的西裝,她柔聲說道:“這是在你房間衣櫃裏找來的,去了修羅區可記得千萬低調點,別再這麼暴躁。如果碰見張泉了,記得客氣點說話,人家畢竟在這待的時間比較久,肯定比你要熟悉。”
薑燁然點點頭,笑嗬嗬地說道:“放心吧,我知道輕重。你們就在這兒屋裏好好休息,別出去跑,我看天上人間好人並不多。”
他們都讓薑燁然放寬心,於是薑燁然吃過早餐後就換衣服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