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衝突(1 / 3)

月月連忙說道:“艾琳娜和李光榮的資料都有帶來。”

薑燁然直接忽略了艾琳娜的資料,拿起李光榮的細細觀看。這李光榮二十五歲,天賦很高,自身實力達到了六極戰神,而且家裏是韓國的一個財團,非常有錢,難怪敢和魔皇堡掰腕子。不過有意思的是,李光榮在天上人間一向很囂張,另一個原因時因為他的哥哥李玉海也在天上人間,而且是七級戰神,倆兄弟都在甲班,自然很是囂張。

薑燁然皺眉道:“原來是韓國棒子,難怪這兩兄弟都不是好人,看來得想辦法把這兩兄弟弄死才行。”

聽見薑燁然的話,豔豔急忙說道:“主人,您可千萬別意氣用事啊,在天上人間殺害戰神是死罪,萬一被人們發現了,那可就要遭。”

薑燁然搖頭道:“我自然不會這麼魯莽,肯定得計劃周全。在這半個月裏,我必須給李玉海明目張膽地製造點麻煩,最好是在挑戰的時候讓他在醫院躺一段時間。”

“可人家是六級戰神,您怎麼打得過呀。”豔豔小聲說道。

六級戰神……確實很麻煩。上一次檢測薑燁然還隻是五級戰神,不過這次突破到“金剛不滅神體”第三層後,薑燁然也不懼怕六級戰神,甚至若是讓他毫無顧忌地全力出手,七級戰神他也不是不敢正麵碰一碰。

薑燁然轉頭看向月月,認真地問道:“你認為我有什麼辦法,有沒有什麼建議?”

月月連忙說道:“可以找厲害的人對付……”

薑燁然搖搖頭,找厲害的人不行,人家李玉海不是傻子,他完全可以拒絕挑戰。

對了!有辦法了!

薑燁然連忙說道:“你們想辦法去散播一些謠言,就說我薑燁然覺得李玉海是個垃圾,混了這麼久也隻是六級戰神,跟我薑燁然比起來,李玉海這個韓國棒子就是條狗!”

麵對薑燁然的囑咐,月月和豔豔都是驚訝得不行,但她們還是說會將事情給辦好。此時薑燁然看天色挺晚了,就回到了莊園裏休息。

回來之後,封飛兒等人正在健身房裏運動。見到薑燁然回來,正在做仰臥起坐的封飛兒連忙去給薑燁然端來一杯熱水。

實際上,自從這幾天的相處下來,薑燁然還是挺喜歡封飛兒的。這姑娘以前雖然看著刁蠻潑辣,可真是的性格並不是這樣。她現在甚至有點屬於溫柔的淑女那種類型,估計是因為在罪惡之地那邊的緣故,以前的她隻能裝出一副堅強的樣子。而當真正撥去那盔甲,才會發現是個很柔弱的女孩,非常體貼。

薑燁然坐在椅子上,將熱水一飲而盡,隨後說道:“若是不出意外,我很可能明天就要開始一場比試,對方挺強的。”

“危險嗎?”封飛兒擔憂道。

薑燁然搖頭道:“不危險,最多也隻是住院,不可能會有永久殘疾或者生命危險。我之所以告訴你們,隻是想說一句,在這天上人間裏,你們的身份地位並不高,這兩天就別到處亂跑了,以免被惦記上。”

陳園笑道:“放心吧成哥,我們整天就在這莊園裏玩,而且莊園確實挺大的。每天大家夥兒都在一起,做任何事情都有個伴,我們之前還在商量呢,說等離開之後應該幹什麼。”

“哦?”薑燁然饒有興致地問道,“那你們打算去哪兒?”

其中一個小弟不假思索地說道:“我想去找薑俊薑梅,經過罪惡之地的事情,我覺得能好好地活著就是最大的幸福。薑梅在走前說自己打算創個工廠,到時候說不定要招幾個管理。學點基本技術就行,反正管理這東西要的就是信得過,另外要有點頭腦。我覺得自己也不算蠢,到時候可以跟薑梅他們混。”

薑燁然點頭道:“是很不錯,生活穩定就是最大的幸福,其他人呢?”

其他人也紛紛說想去找薑梅薑俊,畢竟大家都是經曆了罪惡之地的人,已經算是生死戰友了,感情自然是非常深厚。

薑燁然看向封飛兒,對她笑問道:“你呢,你想去哪兒?”

封飛兒猶豫了一會兒,她輕聲說道:“那個,我想繼續跟著你,就當給你做個奴隸也挺好的,雖然我知道你一直把我當朋友,並不會當我是奴隸。”

“嗯?”

薑燁然被這話弄得有些疑惑,這離開之後就是大好人生,幹嘛還要跟著自己?

薑燁然問封飛兒為什麼,她支支吾吾地不肯多說,薑燁然也不好強迫地問,打算等下次再找個機會調查一下。既然想跟著自己,說不定是因為她生活的其他方式並不太美好,那跟著自己也不是不行。

關於封飛兒的事情,薑燁然也沒有想太多,今天一天都在訓練,已經是疲憊得很了。薑燁然回到房間洗了個澡,就舒舒服服地睡覺了。

等第二天午後,薑燁然再次去了巔峰武道館。才剛進來,薑燁然就看見人們正坐在吧台那談話人們見到薑燁然進來後,他們都不說話了,但卻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薑燁然!”

就在這時,角落邊忽然傳來一聲叫喊,那兒有個瘦弱的男人站起身朝薑燁然走來。這男人給人的感覺不太好,有種像毒蛇一樣的危險。特別是那眼睛,薑燁然發現他的眼睛都會下意識在看自己的身體弱點,比如脖子眼睛等地方,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他走到薑燁然麵前停住腳,忽地冷聲說道:“聽說你在外麵說我壞話,是不是?”

這人一開口,薑燁然立馬就知道他是誰了,看來就是那李光榮的哥哥李玉海。

薑燁然微笑道:“並沒有的事兒,您是七級戰神,而我隻是五級戰神,這能耐差了這麼遠,哪裏會是您的對手。”

李玉海冷笑了一聲:“我還沒說是什麼壞話,你已經知道大概了啊?”

薑燁然立即裝作一副很驚慌的樣子說道:“沒有,隻是來的時候有所耳聞。”

“你最近真是有點跳,老子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這兩天也沒怎麼關注你,要不是因為你上了艾琳娜的床,你在我這都不算個東西,但現在你太自以為是了……”李玉海摸著自己的手腕,他輕聲道,“雖然我再過個把月就要離開了,但在離開前讓你痛不欲生,我想自己還是能辦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