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自帶開掛係統(2 / 3)

說完這一切,KING直接轉身離開,在他撿起巨弓時,他將自己的最後一道弓箭隨意射出,便走進籃球場入口,消失在了人們的視線中。

人們久久沒反應過來,當KING離開幾秒鍾後,終於有稀稀拉拉的掌聲響起,隨後而來的是如同巨浪般的掌聲與喝彩聲。

主持人慌亂地回到門口,他激動道:“太精彩了,這實在是太精彩了。雖然KING先生的最後一箭明顯放水,但卻讓我們看見了十分了不得的一場戰鬥。我的天……剛才我根本看不見弓箭的軌跡,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見。那麼我宣布,這一次比賽……薑燁然勝利了!”

人們都歡呼出聲,就連輸了錢的人們也不在意,他們毫不吝嗇地發出喝彩聲。有工作人員走到薑燁然身邊將他扶起來,他激動地說道:“薑燁然先生,雖然我輸了一個星期的薪水,但這場比賽真的很精彩。我相信在場的所有觀眾,從來不認為有人能抵擋住KING先生的弓箭,誰知道您就這麼硬生生地扛下來了,好了不起。”

薑燁然苦笑道:“在你誇讚我之前,能先幫忙把我兄弟的父母帶回來嗎?”

工作人員連忙說好,現在就去把陳圓父母帶到薑燁然的房間。薑燁然忍著雙手的痛楚朝自己的小房間走去,剛才那一箭威力雖然很強,但代價也太可怕了。關是薑燁然手上的傷口,等陳圓父母安全後,他估計要立馬去醫院處理包紮一下,要不然......

要不然以“金剛不滅神體”恐怖的愈合力,再拖下去,傷口可能就要愈合了!

等他回到小房間裏,看見封飛兒等人正在慶祝歡呼,薑燁然看見他們後有些溫馨,感歎道:“是在為我活著回來感到開心嗎?”

“不,是為賺錢了而開心。”封飛兒笑嘻嘻地說道。

薑燁然想想也是,畢竟剛才五千元晶都押在他自己身上了。

而此刻陳圓也是激動地衝上來,一個熊抱緊緊摟住了薑燁然,激動地就像是個孩子。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一個工作人員走進小房間裏,薑燁然連忙問道:“我兄弟的父母呢?”

“薑燁然先生……”他吞了口唾沫,神情有些緊張道,“我們有件很遺憾並且悲痛的事情要通知您,還請您平靜下心情。”

薑燁然心裏頓時有了不好的預感,急忙道:“快說!我兄弟父母呢!”

原本還一臉激動的陳圓,也是有些緊張起來。

工作人員臉色蒼白,聲音顫抖地說道:“您兄弟的父母……死……死了……他們的主人已經離開體育館,很抱歉,按照溫柔鄉規定,我們沒法提供他的有關信息。”

陳圓感覺腦袋轟得一下炸開,全世界都仿佛在旋轉,眼前也是順勢一黑,昏了過去。

薑燁然手疾眼快,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才沒讓他直接摔在地上。

暈過去的陳圓仿佛做了個夢。

夢見他還是個很小的孩子,在山間的田野裏奔跑。強壯的父親坐在田邊看著一片金黃色的稻穀,天與山仿佛是有連接線,黃昏與稻穀相互輝映,父親臉上笑吟吟的,說等給孩子交了學費,還能再買兩頭豬崽養。

陳圓恍恍惚惚地站在父親身旁,母親從小路的另一邊走來,手上提著三個不鏽鋼的大飯盒,老舊的飯盒經過多次刷洗,已經被洗去了商標的貼紙。陳圓隔老遠就能嗅到香味,打開一瞧,裏麵是白白的米飯與幾塊紅燒肉。

其餘兩個飯盒是米飯與燉黃豆,陳圓一家三口坐在田野邊吃飯。父親飛快地扒著飯,時不時從他飯盒裏偷塊肉,還不等母親打他,他就將肉塞進嘴裏,鼓著腮幫子露出憨厚的笑容。

陳圓躺在父母的腿上,感受那一縷清風吹過,天地都仿佛是安靜的。

漸漸地,陳圓的眼睛濕潤了,莫名的悲傷從心底傳來,等再次睜開眼睛,卻沒看見父母慈愛的臉龐,取而代之的是華麗的天花板。

封飛兒等人坐在陳圓旁邊,一臉擔憂地看著陳圓。饑餓和無力感占據了他的身體,陳圓努力讓自己撐起來,虛弱道:“薑哥,我父母的屍體呢?”

薑燁然沉聲道:“在樓下大廳,我購買了最好的棺材,已經把二老裝在棺材裏了。娛樂區也有棺材鋪,老板說最好的是道雲祥瑞,我尋思著二老也是個解脫安樂,就要了紅木棺材,棺底有龍鳳相對過奈何橋,等六道輪回了,也能圖個吉利。”

“爸媽確實是信佛的人,薑哥,大恩不言謝。”陳圓由衷地說了一句,搖搖晃晃從床上走下來,雙腿一軟就要給薑燁然跪下。

薑燁然趕忙雙手一托,一股柔和的精神力已經托著陳圓的身體緩緩站了起來。

薑燁然臉色也是有些悲傷,他輕聲道:“說什麼傻話呢,大家都兄弟,這次是我沒有保護好你父母。”

封飛兒吸了下鼻子,她小聲道:“陳圓,我去給你熱點白粥,你昏過去兩天了,醫生說你會醒的,薑哥就一直帶著我們在旁邊等著。”

“嗯……”

陳圓摸著樓梯扶手,忍著身體的虛弱走下樓梯,大廳裏放著一個大棺材,此刻他的父親母親正穿著壽衣躺在裏麵。父親手上拿著個老舊磨掉了漆的煙槍,母親在一旁牽著他的手。

陳圓坐在棺材旁邊,靜靜看著父母安詳的臉,將父親手中的老煙槍取過來,輕聲說道:“爸,給兒子留樣東西好不好?媽總想你戒煙,您到了那邊忍忍,都說極樂世界的空氣清醒得很,肯定比您這蛤蟆煙絲好味。”

封飛兒此時取來個袋子,幫陳圓在煙槍裏裝了些煙草,裝得很緊實,陳圓點燃了煙,被嗆得劇烈咳嗽兩聲。

很久不曾嚐過的味道,哪怕以往是熟悉的,當再一次拾起時,卻也覺得難免有些陌生。

封飛兒與陳圓說道:“你昏過去後,工作人員就將二老送來了,屍體沒有任何損傷,也不知仙逝的原因是什麼。”

“不過......”薑燁然捏了捏拳頭,臉色很是難看,他道:“我也給二老做了一些檢查,我發現在二老的肩頸部都有細微的針刺,明顯是中毒身亡,至於是誰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