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在進手術室第十個小時的時候被推了出來,剖腹產很成功,生下一個小男孩,五斤六兩,作為早產兒來說不算輕了。
林晚的麻藥勁還沒有過,加上手術過程漫長,所以林晚還沒有醒過來。
而祁子恒的手術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結束。
祁子恒的身體主要就是小腿邊插進了一片鐵片,所以處理的時間比較長。
但是整體來說沒有什麼大問題。
而且後來韓子沉在看他的病曆的時候,還發現他腦海裏之前的那一個血塊竟然消散了,也許是這場車禍帶來的吧。
但是隻是血塊消散了,並不能就證明他醒了就會恢複記憶,還得看他本人的恢複情況了。
本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可是就在祁子恒從手術室出來後不到兩個小時,林晚竟因為大出血再次被推進了手術室。
孩子已經做完了全部檢查,身體健康,這是老太太此刻唯一欣慰的事情了。
“老夫人,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吧,這裏我們來守著就好。”風澈和文助站在一旁看著老太太疲倦的樣子,有些於心不忍。
“沒事,還是再等等吧,現在這樣我回去也休息不好啊。
我等晚晚脫離危險了,我在走吧。”
“那好吧,那您自己注意點,不要太著急了。”
“我能撐住的。”
直到傍晚的時候林晚才脫離生命危險,兩人被轉到了貴賓病房,老太太才安心的被風澈安排人送回家去休息了。
時間一點點的流逝,可是兩個人都沒有要醒的意思,風澈和韓子沉他們有些著急了。
“按理說祁子恒現在也該醒了啊,是不是那個血塊轉移到了盲區,我們沒有看到啊?”韓子沉問站在他一旁的主任。
“應該不能,本身就是個良性血塊,而他遭受撞擊的也不是頭部,轉移的可能性不是很大,要是你不放心的話,就在做一次掃描仔細看看吧。”
“按您這麼說,那他的傷情和他的身體素質,現在也該醒了啊。”
“也不一定,也許是之前的傷對他身體的免疫係統造成了傷害也不一定,再等等,不是還沒有過最後危險時間嗎?明天上午要是還不醒的話,在去想別的辦法。”
“好吧,主任。”
“不過林晚的情況倒是很奇怪。”主任想了想說。
“奇怪?怎麼講?”
“她大出血之後生命體征一直正常,可是也是不醒,就連孩子在她身旁哭喊,她也紋絲不動,按理說新生媽媽應該對孩子的聲音很敏感才對啊?”
“林晚的情況我已經看過了,她沒事,最晚明天早上就醒了。”
“這麼肯定?”韓子沉做人一向穩重,對於病人從沒有下過這麼絕對的結論,雖然是林晚但是能讓韓子沉這麼說,還是讓主任有些不可思議的。
“因為我給她看了之前給林媚的病例分析,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是在拿自己做實驗,可能她的意識早就醒了,隻是在測試自己的精神能夠承受多久這種牽掛的召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