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打屁股,可謂是活久見。
楚家從來都是一個家教很嚴的家族,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的楚淺淺從小到大都是“別人家的孩子”,別說打屁股這種舉動了,就連一般家庭裏常見的懲罰似的打手掌心的她也沒遭遇過--說到底動手打人的這種事本就和楚家的畫風不符。
而在今天,楚淺淺從未挨過打的這一頁記錄上終於出現了變動,一個名字明目張膽的刻了上去,那幾乎是燙金的字體,工整的刻在了記錄在了第一行最顯眼的位置,讓她想要催眠自己什麼都沒有發生也做不到。
就像被拉扯到了極致的彈簧終於反彈了一般,在短暫的窒息之後楚淺淺幾乎是繃著離開穆寒的腿上的。
以堪比瞬移的動作逃離穆寒的懷抱,楚淺淺就像一隻受到巨大刺激的小兔子一般拚盡了自己最大的速度倒退到門邊的--她本想拉開門直接跑的,卻在最後一刻被穆寒給製止了:“你敢跑出去試試?”
分明是略顯平靜、聽不出任何喜怒的聲音,但在出口的那一刹那卻瞬間打消了楚淺淺想要奪命狂奔的心思,仿佛一劑鎮定劑一般不過數秒之間就讓她的大腦冷靜了下來。
楚淺淺僵硬的站在門邊,她的臉還是紅著的,乍一看去就像是見到情郎的小嬌娥一般,紅暈是因為心裏的悅動。
然而事實卻是與此相反。
在挨打之前的楚淺淺臉上的紅暈的確是因為穆寒親昵小動作而產生的嬌羞,但在那之後這種嬌羞卻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羞憤。
特別重點是後者的那個“憤”字,這並不是因為感覺疼痛什麼,而是因為自尊心受損,想她一個二十二歲,很快就要二十三的成年人了,竟然被人給打屁股了。
簡直是生命不可承認之恥辱。
“你、你剛才怎麼可以……”頂著洶湧澎湃的羞恥心楚淺淺還是沒能把“打屁股”三個字說出口,一回想起剛才穆寒的手掌落在自己臀部時的觸感她就羞恥得想要化成空氣消失掉。
實在是太羞恥了。
“你這人怎麼這樣……”
因為比楚淺淺年長,加之工作需要所以哪怕自己不願參與但處於需要穆寒還是參加過很多宴會,絕大部分的有錢人多多少少的都會有些癖好,在性事上穆寒見過的花樣遠比楚淺淺想象得要多。
比如說王家的王誌文,那就是一個典型的抖S,在性事做出的虐人事跡不勝枚舉。
而因為長期處在這種環境中導致穆寒的很多觀念都遠比他外表看起來的要開放,別的不說,至少在床事這一方麵他的理論知識就非常豐富--這一點上不能算上穆寒和楚淺淺的第一次,那時候穆寒的整個人都受了酒精和藥物影響,大腦不甚清明,所以很多知識都沒能用上。
自覺第一次不太滿意的穆寒很希望能夠再來一次讓楚淺淺知道他在那方麵的能力和他的工作能力不相上下。
準確的來說這也是穆寒這段時間早上起來某個地方特別精神的原因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