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

此時距離開學已經過去一個月,江都大學也倒是平靜,隻是學校中似乎缺了一人,導致滿學校竟然在尋找他。

操場上,一群人人高馬大的青年把三人圍在中央。

其中一人,整個手臂被繃帶纏著,臉上帶著冷笑,眼神之中帶著濃烈的恨意。

此人正是當時別秦連天扭斷了手臂的陳建,直到現在,他的手臂還夜夜作痛,難以忍受,這都是那鈣素的秦連天惹的禍!

斷臂之仇,不共戴天!

可惜的是,他一直找不到報仇的機會。

他本來就隻是一個陳家的旁支,就是陳勝都不敢招惹的秦連天,他怎麼又敢招惹?

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

“說吧,秦連天那小子現在在哪裏?”

陳建臉上充斥著恨意,冷冷地問著。

那被包圍的三人,正是秦連天的三位舍友。

楊超人高馬大,為人也仗義,此時就站在了何慶旺和王德發前麵,跟那陳建對峙。

此時聽到陳建的話,則是冷笑一聲,嘲笑道:

“哼,怎麼,你覺得另一隻手臂也多餘了,想找秦連天鬆鬆骨?”

“你說什麼?你特麼找死?!”

陳建聽到楊超戳中他的痛處,如同貓被踩到了尾巴一般,頓時炸毛起來,雙目通紅地看著楊超。

身邊其他人高馬大的漢子頓時也上前逼近,施加威壓。

楊超眾人卻是麵色平淡,絲毫不懼,王德發甚至淡定地用手機開了一把遊戲。

跟著秦連天在會所的那一夜那麼大的場麵,他們都經曆過了,此時的場景在他們眼中,簡直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可笑。

被這些人圍住,無非就是被打一頓,受點皮肉傷而已。

當時那些圍著他們的人,可是一拳能打爆鋼化玻璃的強者,隨時能讓他們喪命!

“你們還以為靠著秦連天那座大山,以為我不敢動你?”

陳建搖了搖手中的棍棒,眼睛之中射出兩道寒芒:

“他秦連天如今被這江都第一大家族齊家人滿城尋找追殺,自身難保,也不知龜縮到了哪個角落,你們這群人竟然還敢給他保密,難不成想跟齊家人作對?”

王德發聽聞,忽然笑了一聲,停下了手上的遊戲,抬頭用奇怪地眼神看了那陳建一眼:

“你就知道這齊家人找秦連天一定是追殺他的?而不是去請他有事?”

“什麼?齊家找他有事?”

陳建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得渾身都顫抖起來:

“齊家是什麼家族?他秦連天是什麼人?能找他這個死瘸子有什麼事情?難道要探討一下他秦連天打了齊家大少之後的死法嗎?哈哈哈!”

陳建笑得捂著腹部,腰都彎了,眾人也附和著笑了起來。

“所以說,庸人就是庸人啊,白癡到了極點,一點腦子都沒有。”

陳建笑夠了,停了長呼一口氣,搖了搖頭,眼神之中喊著憐憫看著楊超眾人,又望著天空,淡淡道:

“我那大表哥知道這件事情以後啊,可著急像秦家複仇呢。”

……

秦家

整個宅院裏麵已經圍滿了人,一些人麵色惱怒,一些人麵色從容,隻是眼神之中幸災樂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