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英看著望若拿了小侍衛的金銀放到自己身前,不禁想起當年號稱狼族第一勇士的旗藤,那時候自己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小狼女,旗藤英俊瀟灑,功法高強,不僅本族的少女為之傾倒就連外族都有不少他的仰慕者,素英便是其中之一。
旗藤也很喜歡她,兩人情投意合,那時的旗藤就經常用現在望若的方式逗她開心,無論在一起玩什麼,他便是這樣一邊幫自己一邊威脅別人,隻是這一切早已隨著狼族叛亂的那一天而終結了。
恰此時,幾個小侍衛似看見什麼恐怖的東西,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驚慌失措地站起身來。
“你們幹什麼?”
望若一回頭,芷凰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眾人身後。
“呔!姐!你怎麼來了?”
素英也趕忙起來,像是捉奸被抓了一般,站到了一旁。
芷凰走近那麻將桌,拿起一張牌道。
“怎麼了?剛剛不挺開心的嗎?接著玩啊!”幾個侍衛低著頭時不時撇望若兩眼。
“還不趕緊出去!該做什麼做什麼!”
幾個侍衛像是得了免死金牌一樣,一溜煙就跑了出去。
素英微微屈膝,道:“那素英也告退了!”
房間裏就剩下望若和芷凰兩人。
“幹什麼?姐,打個麻將而已嘛!”
“打個麻將而已?你看看你自己,跟著一群侍衛還有你那個侍女,像個什麼樣?哪裏還有一點殿下的樣子!”
望若抓撓了一下後背又舔了下嘴唇說道:“是是是,姐,我錯了,下次不玩了就是!”
芷凰沒有回他,胸膛起起伏伏,雙拳握緊怒視望若,看來這次氣得不輕。
望若拉住她的小臂道:“姐,我錯了,別生氣了!今天你怎麼親自來了?父帝有什麼事嗎?”
芷凰這方臉色變得輕鬆了一些便與他說了今日之事。
天界,今日午時過後,瑬燁與水神一同進宮。
“咳咳咳......燁弟和水神怎麼來了?有何事要奏啊?”
瑬燁和水神雙手抱拳。
水神說道:“陛下身體欠安,臣等甚是擔憂。”
“沒事,本座調養兩日便可,小病!咳咳咳.......咳咳咳.......”天帝拿著手帕,咯出一口血來。
瑬燁和水神兩人互看了一眼,瑬燁便說道。
“陛下,近來魔界在邊境蠢蠢欲動,曼陀,隼,蠍族主力已悉數抵達忘川。”
天帝折了手帕,握在手裏道:“此事,王弟和芷凰還有水神商議著辦吧,你們做事,本座放心。”
“是。”
外麵進來一個仙姑向三人行過禮後道:“陛下,藥仙來了。”
“讓他進來吧,沒什麼事的話,王弟和水神就請回吧。”
“陛下安心將養,臣等(王弟)告退。”
二人剛走出宮,瑬燁與水神道。
“適才是不是本王一時眼花?好似看見陛下咯血?”
“是啊,剛才陛下咯血我也看到了,想來是前幾日因為殿下的事情,悲傷過度所致吧。”
“唉,誰讓我那侄兒不爭氣啊!陛下偏偏又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若是陛下一直身體抱恙日後我天界該如何是好啊!”
水神聽著這話感到些許別扭,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應答。
“好了,水神,本王告辭了!”
“告辭!”
天啟山莊。
“叔父這話,想是故意說給水神聽的,天帝獨子已死,天帝又身染頑疾,讓他趕緊另覓明主嘛!”
“過幾日,陛下就會把自己偽裝成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且現在魔界蠢蠢欲動,陛下讓你做好準備!還有,陛下讓我把這個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