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傅清揚就去接袁雨菲。袁雨菲仿佛要報仇,讓傅清揚等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方才從家裏出來。見麵的時候,這丫頭還不忘說上一句:“哎呀,你怎麼來的那麼早,我以為你又要遲到一會兒,因此這才出來晚的。”

對此,傅清揚也隻能表示無語,畢竟,現在可不是袁雨菲有求於他的時候了,而是他有求於袁雨菲。兩人上車之後,傅清揚問道:“去哪兒?”

袁雨菲神秘兮兮地看了傅清揚一眼,然後問道:“清揚哥,你是不是功夫特別厲害。”

上一次,在遊艇上見識了傅清揚的功夫之後,傅清揚就成了袁雨菲眼中的偶像,可以說,在袁雨菲的心裏,傅清揚就是一個超級功夫高手,天下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馬馬虎虎吧”傅清揚不知道袁雨菲為何這麼問,隨口回答道。

“清揚哥,那對雍正胭脂水小碗出了點意外情況,我想先和你說一下。”袁雨菲笑眯眯地賠笑道。

“怎麼了?”傅清揚心中有種不好的感覺。

“本來我已經和那個賣家說好了,讓他轉讓給我的,可是現在他卻不肯了。”袁雨菲說起這事兒有點憤憤不平。

“說好了怎麼會不轉讓給你,你不會在耍我玩吧?”傅清揚像是被潑了一杯涼水一樣,熱情一下子冷了下來,期待了那麼久的雍正胭脂水釉小碗突然起了變故,讓他情緒非常不好。

“怎麼會呢?清揚哥,你聽我說,這事兒真的不怪我,本來我們的確已經說好了的,誰知道他會突然變卦的。”袁雨菲覺得特別委屈,為了給傅清揚辦這件事情她也算是盡心盡力了,可是這麼盡心盡力卻還被傅清揚埋怨。

“這麼說,那對胭脂水小碗我是沒有希望得到了?”傅清揚臉色有點不好看,他一大早就過來接袁雨菲,在這邊等了她一個多小時,可是換回來的竟然是那對小碗對方不準備轉讓了這樣的話,也難怪他著惱。

“得到還是有希望得到的,隻不過會費些周折而已。”袁雨菲把臉扭到一邊,生氣地說道。

傅清揚本來情緒不太好,可一聽到袁雨菲說還能得到,頓時來了精神。他拍了一下袁雨菲的肩膀,笑著說道:“我說你這丫頭怎麼回事兒,剛才差點沒把我嚇死”

“我也沒告訴你那東西沒希望得到啊?”袁雨菲轉過頭來瞪了傅清揚一眼,接著就把頭扭到了一邊。

“好了,好了,我承認,剛才我態度不好,得罪袁大小姐了,我在這裏鄭重地給你道歉。”傅清揚現在最重要的是得到那對小碗,想要得到那對小碗,就得先哄袁雨菲高興。

“切,誰稀罕你道歉了。”袁雨菲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臉上卻已經有了一縷笑意。

“快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傅清揚見袁雨菲不再生氣,問道。

“是這樣,雍正胭脂水釉小碗的擁有者名叫魏建,在古玩行裏也算是一號人物。不過此人脾性可不太好,平時凶神惡煞的,經常和一些社會上不正經的人來往。因為魏建是個禿頭,而且喜歡混跡在女人堆裏,所以我們都喊他花和尚。本來,花和尚也算是混的風生水起,有個古玩店鋪,小日子過得很滋潤。可是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那個古玩店鋪突然被人收走了,而且還欠了一屁股債,不得已,這才要賣掉傳家之寶,也就是那對雍正胭脂水小碗。我正好得知了此事,就上門與他商定,要收購那對小碗,我們前幾天甚至連價錢都商議好了,就等著交易了。”袁雨菲給傅清揚講述了一番。

“既然如此,那他為何突然會變卦?”傅清揚奇怪的問道。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就在昨天,我接到了花和尚的電話,他說那對雍正胭脂水小碗不準備賣給我了,要拿到中港秘市上交易,說如果我感興趣的話可以去那裏買。”袁雨菲說到這裏非常氣憤,事實上,花和尚中途變卦,讓她感覺很沒有麵子。

“中港秘市,那是什麼地方?”傅清揚聽到袁雨菲說出秘市這個名字,倒是有點好奇。

“其實就是進行地下交易的黑市,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開市,隻有拿著這種憑證才能進去,清揚哥,我跟你說,這秘市裏,可是著實有很多好東西的。”袁雨菲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拿出兩張製作精致的證件,上麵赫然是她和傅清揚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