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暑已經感覺出來了,傅清揚的武功比他要厲害,他恐怕不是對方的對手。之所以明知如此,剛才還要動手,無非是在眾人麵前,沒有台階,有點下不來台。現在看到他的哥哥韓奕來了,韓暑頓時大喜,他知道他哥哥韓奕的武功比他可是要強的多,想必能夠替他收拾傅清揚。

“哥,你來的正好,這家夥過來踢場子,我不是他的對手,你幫我收拾他。”;韓暑指著傅清揚向他哥哥韓奕說道。

韓奕知道今天傅清揚過來,在辦公室裏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於是就下樓來四處逛逛,想要迎一下傅清揚。可是沒想到,這剛一來到舞廳,就發現他弟弟韓暑竟然要和傅清揚動手。於是,韓奕連忙喝止。

“你跟我過來。”;韓奕瞪了韓暑一眼,扯著他來到傅清揚麵前,陪著笑臉說道:“傅先生,這是我弟弟韓暑,他不認識你,你可別和他一般見識。”

傅清揚看到韓奕過來,知道今天這場立威行動也隻能到此為止了。不管怎麼樣,他也得給韓奕這個集團副總裁一點麵子才行。

“韓總,你這是說哪裏話,我們就是相互切磋切磋而已。”;傅清揚笑道。

被韓奕拉過來的韓暑一聽韓奕的話,頓時不樂意了,剛才動手他可是在傅清揚手上吃了虧了。現在看到韓奕竟然對傅清揚如此客氣,連忙說道:“哥,這家夥可是來踢場子的,剛才把我和金剛可是都給打了,你難道不替我們出頭?”

“住口,什麼踢場子的,這位是我們唐氏集團的特別顧問,總裁助理傅清揚傅先生,他會來這裏踢場子嗎?”;韓奕厲聲喝道。

韓暑這麼一聽,算是明白了,感情他哥也惹不起人家。不過知道歸知道,他的臉麵可是有點下不來,嘴上嘟囔了一句:“他本來就是踢場子的嘛”

韓奕一聽韓暑的話,眼睛立刻一瞪,喝道:“你說什麼?你這小子再胡說八道我可要扇你,快給傅先生道歉。”

韓暑一聽韓奕這話,渾身一哆嗦。別看平時他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可是他哥一生氣,他是真害怕的。此時見到韓奕瞪眼睛,韓暑知道,韓奕這是生氣了,於是有些不樂意地對傅清揚說道:“剛才是我不對,對不住你了。”

傅清揚看到韓暑不樂意的樣子,微微一笑,他也不想難為韓暑,於是笑著說道:“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今後可能還要在一起共事,可要多親近才是。”

韓奕一聽傅清揚這麼說,立刻說道:“這小子就這幅脾氣,傅先生你可不要和他生氣。”

“哪裏哪裏”;傅清揚客氣了一句。

這時候,金剛和白薇薇見到傅清揚竟然和他們的頂頭上司韓奕如此熟悉,頓時感覺事情不妙,一點一點地往後退,想要逃離傅清揚和韓奕的視線。韓奕的眼睛可是很好用的,他一眼就瞅見金剛和白薇薇要遛,頓時怒喝一聲:“金剛,你要去哪兒?”

金剛平時最害怕的人就是韓奕了,此時聽到韓奕一聲怒喝,身體頓時打了個激靈,轉頭陪著笑臉說道:“韓總,我想去方便一下。”

“你給我過來站好了,還有你,白薇薇。”;韓奕在他旁邊的地上指了指。

金剛也不去方便了,和白薇薇一起,小心翼翼地站到了韓奕跟前。此時白薇薇的心情可是差極了,她後悔的恨不得去跳樓,本想著傅清揚是個雛兒,可以狠狠地在他的身上敲上一筆竹杠。可是沒想到這竹杠非但沒有敲成,而惹上了這麼大的麻煩。如果說白薇薇恨得是她自己的話,那麼金剛就恨不得抽白薇薇一個耳光了。

金剛心想:“好你個白薇薇,你說你惹什麼人不好,非得惹這麼一位祖宗。你惹了也就惹了,還非得把我也拉下水,呆會兒挨完訓,我和你沒完。”

不過不管金剛和白薇薇兩人是怎麼想的,還是都乖乖地在韓奕指的地方站好了,等著韓奕訓話。韓奕上上下下將金剛和白薇薇打量了一番,先是看著白薇薇說道:“你這是一副什麼打扮,給我去把臉洗幹淨了,換身衣服再回來。”

“是,韓總。”;白薇薇吐了吐舌頭,執行韓奕的吩咐去了。

傅清揚不禁有點納悶,看來這個白薇薇也是秦淮夜總會的員工了,否則的話,韓奕不可能對她這麼說話。白薇薇離開之後,韓奕將目光投到金剛身上,沉聲說道:“你能耐夠大的呀,竟然敢和傅先生動手,你知不知道,傅先生如果不是手下留情的話,你有十條命也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