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見調酒師對傅清揚說道喂,哥們,頭一次來這地方玩吧?”[]
傅清揚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說道不是第一次了。”
調酒師一聽傅清揚這話,嗤笑一聲,說道我大頭仔的眼睛被稱為火眼金睛,凡是來我們這裏的人,見過一次我都能記住,你絕對是個生麵孔,我敢保證,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你。”
傅清揚這一聽,倒是有點感興趣了,用嘲弄地語氣問道,難道凡是來過這裏的人,你全都認識不成?”
調酒師自得的一笑,回答道這個不敢說,不過隻要在我這吧台旁坐過的,沒有我記不住的。”
“是嗎”
傅清揚笑了笑,不再多說,一邊喝酒,一邊扭頭掃視著場中瘋狂的男男女女。
調酒師見他如此神情,並沒有理會傅清揚不想搭理他的意思,還以為傅清揚是第一次來,有點不太適應這裏的氣氛。
“我說哥們,不下場玩玩?”
調酒師仿佛是個話嘮,抓住個談話的對象就喋喋不休。
“不會跳”
傅清揚沒回頭,背對著他答了一句。
“嗨,會不會的,來這裏的,沒幾個是真會跳舞的,大多都是亂蹦。你隻需腿腳完好,就可以去舞池裏插一腿。”
調酒師哈哈一笑,像個老手一樣給傅清揚指點迷津。
傅清揚一聽他的話,心想叫插一腿啊”
不過他覺得這個調酒師的說法倒也頗為有趣,於是轉過身去,和調酒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也算是打發寂寞。
在傅清揚和這個調酒師的時候,也有幾個人吧台這邊喝酒。傅清揚突然,自稱為大頭仔的調酒師時不時的俯身到吧台下麵的包裏拿出酒水悄悄放在酒架上,又偷偷地把錢塞進的兜裏。
傅清揚開始的時候還有點看不太明白,不過慢慢的,他就明白了。這個調酒師賣掉酒水之後,把提前準備好的相同的酒水放在酒架上,就當成沒有賣掉,而賣酒的錢則落入的口袋。
要,酒吧之中對酒水的消耗量那是相當大的,而且酒水大都不便宜,大頭仔也不用多了,隻需每天換個兩三瓶,那賺到的錢就足以抵得上他的工資了。很顯然,大頭仔不可能每天隻換兩三瓶紅酒,就傅清揚這一會兒看到的,就差不多是這個數目了。
傅清揚心想這發財的門路當真是千千萬萬,竟然還有這樣的財路。”
如果傅清揚想管這件事情,那非常簡單,他隻需招呼幾個保鏢,把名叫大頭仔的調酒師暴打一頓,趕出去就行了。不過傅清揚覺得這個大頭仔也不容易,想要給他一次機會,於是說道你這麼換酒可是在玩火,聽我一句,今後還是別這麼做了,一旦被夜總會了,恐怕你會吃虧的。”
一聽傅清揚說這話,大頭仔眼睛往上一翻,眼中凶光一露,冷聲說道小子,我告訴你,這夜總會的水可是很深的,你們既然是來玩的,那就玩好了就行了,千萬別多管閑事,否則,可是會惹麻煩的。”
“是嗎,這夜總會的水我還真不有多深,不過我隻一點,那就是如果你繼續幹這種事兒,下場一定會很慘。”
傅清揚臉色也往下一沉,冷冷地說道。
“哼,想不到你一個雛兒,倒還真敢多管閑事兒。我告訴你,做這種事情呢,如果上頭沒人,肯定早晚會露餡,不過如果上頭有人,那就另說了。”
大頭仔用嘲弄的眼神看著傅清揚,嘴角全是譏諷之色。那意思仿佛是說,老子我上麵可是有人的。
傅清揚一聽大頭仔這話,臉色可就變得更加陰沉了。無論是做哪一行的,都要有規矩才行,俗話說,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大頭仔的這種做法顯然破壞了夜總會的規矩,傅清揚是不能容忍這種人存在的。
“看樣子,你還認識大人物了。”
傅清揚想要套出大頭仔上麵的人是誰,因此臉色緩和下來。
“那當然了,我說,你小子打聽這麼多幹,老老實實地喝你的就得了”
大頭仔臉上露出得意之色,不過也露出了警惕之色。
“你叫大頭仔對吧,這樣,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老老實實地把這件事情給我講清楚,做這件事情多久了,上麵誰罩著你。如果你講清楚了,那我保證你不會有事兒。想要繼續在這裏做事,隻要老老實實的,那就還在這裏做事,想要離開,那也悉聽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