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港的局勢變得有些撲捉迷離起來,這天,韓奕向傅清揚彙報,說中港有一個叫做和順堂的小幫派突然變得活躍起來,私下裏和中港一些別的幫派接觸的比較頻繁。
本來,這個和順堂就是中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勢力,以前,依附於青頭幫,青頭幫被滅了之後,就轉投到了泰和會的門下。平常時候,和順堂倒也規矩,按時的給泰和會納貢,乖得像條狗一樣。不過最近這段,仿佛找到了靠山一樣,雖然依舊還是按時給泰和會納貢,但是卻不像從前那樣聽話了。
和順堂好像找到了新靠山一樣,行事變得霸道起來,甚至還弄出來個小型的夜總會,甚至夜總會底層還有個小型的賭場,明目張膽地招攬起生意來了。傅清揚聽到韓奕彙報和順堂的情況,也覺得有些不正常。要不是和順堂覺得有了依仗,絕對不敢不經泰和會的同意,就私自開夜總會,開賭場,要,這可是公然和泰和會搶生意了。
“韓總,這件事情看來不太尋常,你繼續探查,有新動靜立刻告訴我。”;傅清揚對韓奕說道。
“是,傅。”;韓奕答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傅清揚坐在椅子上暗暗揣摩,覺得和順堂突然變得囂張起來,很可能與東方家族有很大的關係。想了想,傅清揚換了一身比較普通的裝束,出了秦淮夜總會,朝著和順堂的地盤外街走去。
中港外街是一條比較特別的街道,這裏因為靠近海港,所以,遊人眾多,當地人在這裏做生意的人也很多。和順堂的會眾本來都是這一片的惡霸街痞,幹的都是一些收保護費之類的勾當,著實上不了台麵。不過後來輪到現任幫主顧大義做幫主的時候,他投到了青頭幫的門下,逐漸使和順堂發展起來,積攢了一定的力量。
天龍幫和青頭幫被滅了之後,傅清揚為了穩定中港的局勢,對天龍幫和青頭幫下屬的勢力全盤接收,並不清洗,所以,和順堂的盤子變得越來越大。
現在,和順堂的夜總會就開在外街中心位置上,傅清揚就是想到這個夜總會逛逛,看看能不能情況。還真別說,當傅清揚來到和順堂夜總會的時候,這裏的生意還真是不,隻見門口車水馬龍,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車子,其中不乏一些頂級名車。
傅清揚抬頭一看,隻見夜總會的門麵嶄新氣派,晃眼的霓虹燈圍成兩個大字,“月宮”。傅清揚暗暗腹誹,心說你這酒店名叫月宮,難道其中還有嫦娥不成?”
想到這裏,傅清揚自嘲的微微一笑,邁步往夜總會走去。像其餘的夜總會一樣,月宮夜總會的門外站著幾個彪形大漢,長的凶神惡煞的,想來是夜總會的打手保鏢了。
看到傅清揚走,幾個彪形大漢在他身上掃視了一眼,然後就該幹幹,誰也沒有再多看他一眼。很顯然,在眾位大漢看來,傅清揚的形象像個白領,沒有值得太過注意的。
傅清揚自顧自的走進了夜總會,看他進門,立刻一個長相妖媚的女迎賓,笑著對傅清揚說道這位,您幾位啊?”
“一位”;傅清揚看這個打扮的妖裏妖氣的,心裏對她有點排斥。
其實說句實話,這個還是有幾分姿色的,隻不過傅清揚身邊都是些檔次的。索菲亞、唐黛等個個都堪稱國色天香,傾國傾城,若論姿色,這個給唐黛等女提鞋都不配。
“一位啊,那您是想去舞廳玩呢,還是想要包房啊?”;妖媚聽傅清揚說隻有一位,不禁大失所望,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垮下來了。
這個妖媚以前在其他的夜總會裏做事,不過家住在外街這邊。她看到月宮夜總會開業,於是就到這邊來做事了。因為長期在夜總會中,所以她擅長以貌取人。來夜總會的人,她搭眼一看,十有**就能看出此人到底是有錢沒錢。
妖媚看傅清揚穿的衣服不算名貴,再說年紀也不大,並沒有把他放在眼裏。她之所以屁顛屁顛地迎上來,笑容滿麵的招呼傅清揚,是想,傅清揚是不是給老板打前站,提前定包房的。
因此,當妖媚打聽到傅清揚隻是一個人的時候,對他的興趣也就不大了,她覺得以傅清揚的打扮來看,八成不是有錢人,自然也不會要包廂了。她問這一句,也就是順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