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向天戈的話,女孩兒非但不為感動,反而更加用力的推開了他:“向天戈,你放開我!”
俗話說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她若是就這麼被他的一句花言巧語所迷惑了,那麼接下來等待她的,說不定便是第二次被拋棄。
有過一次教訓還不夠嗎?
她怎麼敢相信他第二次。
向天戈知道,因為自己曾經所做的混蛋事,女孩兒一定沒那麼輕易相信她。
女孩兒推開他之後,他幹脆就勢坐在旁邊的長椅上,閉著眼睛假寐。
畢竟剛才喝了那麼多的酒,畢竟他眼裏有著隱忍不住的醉意。
女孩兒走了幾步,終究還是放心不下他,生怕他喝的醉醺醺的在外麵,萬一不小心睡在了路邊,被凍到怎麼辦。
到底曾經幫助過她那麼多忙,她怎能忍心看他出事?
女孩兒終於還是繞過他,走到酒吧裏麵,讓人幫忙叫了一下他的朋友。
隻要有他的朋友照看,她便可以安心了。
隻是,她在外麵等了一會兒,卻被告知,他的朋友已經提前離開了。
女孩兒又提議讓酒吧裏的人送他回家,卻沒人知道他的住址,都在想辦法推脫。
所以,現在唯一能送他回家的,便隻剩下了她?
女孩兒到底還是善良的,看在他曾經幫過她的份上,她終於還是一咬牙,走過去,硬是把向天戈推醒,扶著他往馬路邊走。
看到女孩兒回來,向天戈雖然心裏竊喜,表麵上,還是得裝作醉醺醺的樣子。
搖搖晃晃的邁著八字步,整個身體幾乎都壓在了她嬌小的身體上。
似乎是有她在,他才更放心的可以放縱自我。
短短的幾十米距離,他們整整走了十多分鍾。
終於來到了馬路邊,女孩兒抬手,攔了一輛出租車,費力的將向天戈丟了進去。
“師傅,XX小區。”
女孩兒在車下爽快的報了地址。
司機師傅抬頭看著她:“姑娘,這可不行,你不能把他一個人丟我車上。”
話說,這男人喝的醉醺醺的,你說是到了地方直接將他推下車,還是怎麼回事。
女孩兒有些不理解,剛才向天戈明明還那麼生猛,雖說是喝多了酒吧,卻曉得給她打流氓。
怎麼這個時候,他卻醉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難道,是酒勁上頭了?
雖然女孩兒發過誓,再也不會回向天戈住的地方。
不想讓司機師傅為難,她終於還是上了車。
當出租車到向天戈住的小區之後,女孩兒費力的將向天戈從車裏拖了出來,扶著他回家。
走到家門口,女孩兒推了推他:“喂,向天戈,你的鑰匙呢?”
向天戈整個頭埋在她脖子裏,根本沒有任何回應。
女孩兒終於還是不忍心將他扔在門口。
既然回來了,倒不如將他送回房間。
女孩兒柔弱的身子支撐著他,硬著頭皮,伸著手在他兜裏摸來摸去,去掏他的鑰匙。
反正他現在已經爛醉如泥,應該不知道她有摸過他的兜。
總之,她隻要安全把他丟家裏就好。
西服上衣口袋裏沒有,一定是在褲子口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