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器知道唐婉貞必然是有自己的道理的,或許她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
江文竹還不明白,她隻是知道是李成器的衣服被麝香浸泡了,所以才導致了王府的女人都沒能懷上孩子。江文竹不知道是誰那麼狠心,如果是王府的女人,那她豈不是也害了自己。
“你看看,這些衣服上是不是都有麝香。”唐婉貞沒有管江文竹的疑惑,現在她隻想知道到底是不是那個人,她怎麼會這樣害她呢。
地上跪著的太醫還有些瑟瑟發抖,又不敢違背唐婉貞的意思,有些不自然的站起身來,走向了衣李成器的衣服。
他拿起一件又一件的衣服,眉頭時舒時皺,直到最後麵色鐵青。
這些深宅大院的肮髒事,做太醫的也見得不少,隻是沒見過這樣的,連自己都算計。拿來的衣服每一件上麵都有淡淡的麝香味,隻是極其的淡,李成器有喜歡熏香,一般人自然是聞不出來的。再說也沒有人敢靠近王爺,湊到他的身上去聞。
“回王爺,王妃,側妃娘娘,這些衣服都是用麝香泡過的。”太醫似乎有些為難,“隻是這些衣服上的麝香味道沒有這件藏青色上的味道重,小皇孫是因為聞了這個味道才嘔吐的,王妃也是因為長時間聞這個才流產的,其他夫人也都是因為因為這個才久久不能懷孕的。”
或許是害怕李成器生氣,太醫說著還抬起頭來看了看眾位主子的表情。
李成器臉色變得鐵青,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是從唐府帶過來的布料有這些東西有問題。這幾年來都是唐婉貞給他做的衣服,他沒有想到自己這麼多年沒有孩子問題居然是處在了衣服上。
唐婉貞的臉色變得更加的不好了,一滴一滴的汗水從額頭上流了下來,臉色也變得極其不好。
江文竹不知道是什麼人會這樣做,但是她知道唐婉貞已經知道是誰了。隻是這個人怕是她沒有想到,但是又在情理之中的人了。
江文竹沒有問她,她知道這件事情該讓他們自己解決的。
“婉貞,我就先回宮了。”江文竹抱起了孩子,準備離開。
唐婉貞沒有留江文竹,隻是歉意地對著江文竹笑了一笑,隻有江文竹看到了那個笑容裏麵有多少的無奈,苦澀。
一個女人,皇家的女人,不能有孩子了,就算李成器很愛她,她的地位也是岌岌可危的,更別說李成器不愛她。隻是江文竹覺得李成器不會這樣的,至少李成器會給她該有的尊重。
倒是李成器看著江文竹,張了張嘴,像是要說些什麼的樣子,隻是他終究沒有說出口。
江文竹抱了孩子就離開了,即使是在回家的路上,江文竹也覺得心驚,原來自己以前見的都是一些小兒科,這樣才是害人於無形。看著自己懷裏的孩子,江文竹覺得自己真的好幸福,有這樣一個可愛的孩子。
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讓她的孩子做什麼,要當上皇上什麼的,有很大的誌向。她隻想自己的孩子好好的長大,不要去和別人爭,她真的害怕,他們爭不過別人。
“王爺有什麼話不如再找時間和文竹說吧。”唐婉貞一直都知道李成器對江文竹的不同,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是第一次見麵,還是一年前在唐宛清那裏的時候。
李成器有些驚訝的回過頭看著唐婉貞,是自己看著門外的樣子太明顯了嗎。
唐婉貞笑了笑,又恢複到了以往的樣子,隻是怎麼看都多了幾分苦澀。李成器似乎從來來沒有看到過這樣的唐婉貞,是失望,是絕望,是決絕
不過隻是一轉眼,李成器就覺得是自己的眼睛花了一下而已,轉眼就又是端莊的唐婉貞了,隻是李成器覺得她似乎少了些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