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回到鳥巢別墅後,心情有點複雜,別看他和盛景對著幹,可內心其實慌得一批,盛景真的要阻攔歡歡和他,還真的不費吹灰之力。
歡歡心智不成熟,可潘森卻極其清楚,他嘴裏嫌棄盛景,可若盛景真都要他做什麼,他未必會真的抗拒,如今感情不深,就這麼一點點苗頭,說不定就真的……涼了。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結局。
“歡兒……”
若不是在宮殿,盛景的一時鋪滿整個宮殿,他還真想要去歡歡宮殿裏,這種深秋的晚上,最適合抱著心上人一起睡覺。
又軟又香的。
這麼一想,渾身的血液就燥起來,仿佛是燒烤時喝了三大杯鹿血酒似的,潘森也憋得夠久,並未紓解,不免得有點放肆了。
潘森的手,緩緩往下。
“歡兒……”
歡歡又是一夜無眠,大半夜淩晨兩點鍾,也就是潘森剛和盛景談話回去,他還偷窺了一下潘森在做什麼,一看就看到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人魚竟然一邊那什麼,一邊喊他的名字。
歡歡看得鼻血直流,又是氣又是惱,可大半夜潘森發紅的眼睛,悶哼的聲音卻不斷地鑽到耳朵裏,在剛裝修好的鳥巢別墅裏,他整個身體都藏於白色的被褥裏,臉頰發紅,動作快速時眼角滲出點滴生理淚光,他仿佛聽到了劇烈的心跳聲。
“啊……這條淫魚!”
歡歡吐出泡泡,氣得雙手接著冷水往臉上拍,他大早上在想什麼?在回憶什麼?為什麼大半夜要心血來潮去偷窺他?
歡歡臉上的熱度怎麼都消退不去,然後驚慌失措地低頭看著支起的帳篷,耳朵更是紅得滴血,整個身體在深秋的早上熱得滾燙。
太子殿下一臉驕矜,氣急敗壞地指著帳篷,“沒出息的玩意,要你何用!”
……
年輕血燥就是經不起一點點情事,歡歡出來時眼角也略微發紅,本來沒睡好就一片血絲,如今和哭過似的,看起來有點可憐,他自己沒察覺到,可一到餐廳,好幾道目光齊刷刷地往歡歡身上落,蔣圓圓還舔了舔唇瓣。
歡歡穿著一身潔白的高領薄款毛衣,套了一件寬鬆的長褲,因為餐廳地板上都鋪了地毯,他赤著腳走在地毯上,白皙的腳背幾乎要和樣貌地毯融合在一起。
頭發剛洗過,半幹不幹,微微翹著,一雙眼睛含情風流,又透出幾分事後慵懶。
眾人心中隻有一個念頭。
好欲!
且是那種少年人幹淨而簡單的欲。
潘森伸長了腿,似是回憶起什麼,有點意猶未盡。他有點不爽,這樣的歡歡,他隻想藏在被窩裏。
這樣不刻意的欲,撩得人心裏發癢。
“為什麼都看著我?”歡歡皺眉,拉開椅子坐在獨孤青鸞身邊,並沒有察覺到眾人有點放肆的目光。
蔣圓圓嘖了一聲,“我無法把眼前的美人和當初三歲的娃娃聯係在一起,這……歡歡都能出去撩妹了,一撩能撩到妹子腿軟的那一種。”
汪嘉怡也點頭,捧著臉吹彩虹屁,“長成這樣,他不需要做什麼,多的是人撲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