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青年雖然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但卻讓所有村民心升寒意。
蒼白的皮膚,空洞的眼神,五人根本不像是活人,反而像是被吸幹了血的屍體。
“是他,他怎麼又加來了,難道是想……”
新郎此時也看到了屋頂上麵色陰沉的五人,在看清為首之人時,臉色瞬間大變。
“我趙新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為首青年冷哼出聲。
“我與翠翠從小一起長大,早已定下終身。”新郎大聲說道,隻是那聲中有些顫抖,顯然對於這個叫趙新的青年極為害怕。
“兒啊,快將新娘子帶到屋裏去,爹就是拚了老命也要護著你們。”
新郎的爹娘正坐在屋內,等著新郎新娘拜見,村民的議論傳入他們耳中,便感覺不妙,又聽到趙新的聲音,立時感覺天好似要塌了一般,急忙跑出來,正看到趙新一臉冷笑的站在不遠處的屋頂上。
新郎聞言,躬身鑽進轎子,伸手抱住新娘,雙臂使力就要將新娘抱出轎子,但下一刻,他的身形便停在那裏,緊接著又如見鬼一般的急急後退。
“怎麼了?”
“翠翠他死了!”
“啊!”老者驚呼一聲,立時氣往上衝,撿起一個木棍指著趙新大罵起來:“你個畜牲,我和你拚了。”
“哼,自尋死路!”趙新冷哼一聲,淡淡道:“隨我一起出手,將所有人殺了。”
趙新帶著四人跳下屋頂,各自取出一個白骨製成的兵器,向著眾人殺來。
“柳葉,蛟攔住他們!”
嶽非一聲令下,藏在暗處的柳葉與蛟立時鑽了出來,為防嚇著眾村民,兩人變成了人形,一個美女,一個帥哥,長鞭一甩,將五人攔下。
嶽非快速到了轎前,伸手將新娘的手拉了住,兩指按在脈門上,一道法勁鑽入新娘體內,護住新娘心脈。
新娘在上花轎前,一直在柳葉的監視下,一直安然無恙,根據嶽非的判斷,一定是新娘在上了花轎之後,柳葉無法再跟著新娘,才著了了趙新的毒手。
而新娘身上的陰寒之氣並不濃,顯然是趙新並不想讓新娘死的太快,反倒是給了新娘一次機會。
嶽非讓人拿來一個碗,又迅速的取出朱砂筆,又取出一株赤陽草,手掌用力握下,將赤陽草內的汁液擠入碗內,倒了一些朱砂,與汁液混合。
“得罪了!”
嶽非輕喝一聲,伸手將新娘子頭上的紅蓋頭揭了下來。
新娘雖然從小放牧種,眉目倒也清秀,皮膚細膩,是個美人,也難怪那趙新對她如此中意。不過,因為陰寒之氣入體,新娘嘴唇有些發紫,臉色有些蒼白,雙目發直。
嶽非隻是掃了一眼,便提起朱砂筆,粘著由赤陽草汁液混合成的朱砂,在新娘子的臉上畫了一道符,又將新娘的袖子撕下,在那玉臂之上各畫了一符。
“天清地明,三昧之火,橫掃陰魔,化難為祥,急急如律令!”
嶽非念動咒法,一指點在新娘的眉心,下一刻,新娘子臉上和雙臂上的符突然燃燒起來,嚇的一旁的人急急後退,而新郎更是上前想將火焰熄滅,被嶽非拉住。
“想救你的新娘就不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