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呼呼’地響著風聲,周圍的景物在兩旁迅速向後麵退去,車上的人已經開得快麻木了,幸虧這是一條筆直的公路,沒有任何支路,不然隨便出現一輛車,就會有車禍發生。
沒錯,現在眼前的一切她都已經看不見,眼前一片灰暗,腦海中一片空白,快速吹過的風打擊著他的臉,都有點微微的疼痛,從而使她想起了長年積累在心中的痛,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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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同樣是這個季節,一個女人抱著一個小孩,漫無目的地遊蕩在大街上,看著街上一張張高興的臉,沐浴在節日的溫暖陽光下,她和她的小孩卻無處可去,太陽當空.......
她
抱著小孩徘徊在孤兒院的門前,躊躇著,看著手中嬰兒那大大的眼睛望著自己,使她猶豫了很久,不過她恨,太恨了....
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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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她的眼淚已經被風吹到了耳際,飛灑在空中,就算風很大,但淚水還是不住地墜落在肩膀上,同時溢滿了整張臉,導致視線也變得模糊,她沒辦法,她控製不了地將油門往最深處踩,,仿佛那是一切痛苦的解決方法。
“雁濤”.....一輛紅色小轎車往筆直的高速公路遠方駛去.......
自此以後,雁濤小姨愛上了這種玩命的飆車方式,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讓她拋掉所有的痛苦和煩惱,因為整個人隻剩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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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方,十班教室門口。
雁濤和冰波正從牛總那離開回教室。
“冰波!”可萍在門口出叫住了兩人,冰波此時正扶著雁濤,不是因為雁濤受傷,而是因為現在的雁濤很不穩定,誰敢保證雁濤不會因為那支皺巴巴的煙忽然飛奔向哪!冰波可不想再像剛才那樣去追著去操場,真要讓別的同學看到了還以為是自己做了什麼對不起雁濤的事呢!嗯,後果不堪設想。
“怎麼了?!可萍姐。”怎麼那幫男生沒圍著你,怎麼看你挺孤單的嘛。
“那我先聲明,我可沒有動手哦,不過你們學校的男生也太瘋狂了,連女廁所都敢進,不過沒過一會兒,我聽見他們一哄而散的聲音,好像又追著什麼去了,我打開廁所門.......”糟了,一不小心就說出口了,冰波這丫頭片子還不笑爆我啊!
“什麼?你說你為了躲男生躲到了廁所門裏麵?!”
“啊....是啊?!”這片子怎麼不笑,這不像她呀!“喂,冰波,你沒什麼事吧?”可萍這時注意到了冰波旁邊的雁濤,看到此時雁濤若有所失的樣子。
“喂,我說,你們兩這是怎麼啦,怎麼魂好像都丟了似的。”可萍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啊呀,沒事了,先去吃飯吧!邊吃邊說!”冰波說著拉著雁濤和可萍的手打算要走。
“喂喂喂,你傻了吧你!離午飯時間還有一節課的時間呢?!”可萍真是沒有什麼想法了。
“哈哈...哈哈,這樣啊,那就先上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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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叮咚,咚......”上課了。
十班教室裏上著美術輔導課。
“同學們,這節課是對光學透視還不怎麼熟練的同學的專修課,所以大部分同學如果無聊的話就當作自修好了。”美術老師在講台上說著,雁濤伏在課桌上盯著那支褶皺的煙發呆,沒有多餘的動作;一旁的冰波也拖著腮幫子凝視著雁濤手上的那支煙,她很想知道這支煙到底什麼意思,那就可以告訴雁濤到底怎麼回事,也不用看到雁濤如此苦悶。
一旁的可萍也無心聽課,天生好奇心促使她對雁濤這個人充滿了興趣,好像這麼一個男生背後有著比誰都心酸的過去,但到現在為止,又得不到一點消息,卻多次看到發生在雁濤身上的一件件不是普通男生身上應該發生的事。
“喂,你知道嗎?”旁邊一個女生對自己旁邊的女生說道。
“我知道,剛才我也去看了,帥哥袁智超回來了嘛!”
“就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