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之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忽然變了個人似的,說話也不像之前那樣白癡.....”
“哎哎哎...”冰波搖著許嘯風,露出再鄙夷不過的表情,“雁濤會變成那樣,應該全都拜閣下所賜罷!”
許嘯風轉頭發現連終成才也用同種目光盯著自己,大概公眾一致認為雁濤那樣,都是許嘯風教壞的,當然這是在知道了雁濤的背景,因為之前重方的罪魁禍首非陳雁濤莫屬。
“行了行了,我為之前的罪過犯的錯表示懺悔,你們也不用那麼異口同聲把?!一個人是好是壞,主要靠本身的毅力把?....”話還沒說完,那齊刷刷的眼光又向許嘯風掃射過來,“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想我曾搞壞三所高校學紀.....算了,還是不說了。
“對了,冰波,雁濤的眼睛到底要不要緊啊?到現在為止,雁濤還是我第一次見過那麼受罪的人了,失憶還沒好,失明又來了,下次該不會是shi身了吧!...”
對許嘯風的不正經,兩人已經充耳不聞了,因為習慣地不能再習慣了,就被我曝光的次數就已經不下N次了吧,誰叫咱兄弟呢,留點麵子嘛。
“這個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好?大概再快也要再過些時日吧,這次暑假,啊!”
“怎麼啦?”兩個男孩被冰波這麼一“啊!”,都不免一驚,
“這個暑假有夏令營對吧?!”
“對啊,怎麼了?”
“那雁濤能去嗎?”
“你別想了,雁濤的病都不知道能不能好,何況那個牛逼不是說有人數限製嗎?還要什麼成績前30,這麼摳,這先別提,何況雁濤連測驗都沒參加,怎麼會有機會....”
“那我可不管,我去跟牛總說....拜,我先走了。”說著一溜煙地消失了,操場上塵土飛揚。
“哎——”許嘯風抬手,欲喊住冰波,但冰波這速度簡直可以,許嘯風一不留神,原來手裏抓的已是冰波留下的殘影,
“這家夥怎麼這麼任性啊?!還沒來得及跟她講今天牛總根本就不在啊。”許嘯風無奈,靠著樹繼續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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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雁濤是怎麼想的啊?現在失憶了也不知道該怎麼問,問了也像是問白癡一樣,這奇怪的什麼“多米諾症”,不知道是不是應該去問一下那位撞雁濤的司機,應該找不到吧,何況找了又有什麼用呢?自己這想法還真是瘋狂,哈哈,牛總的辦公室已經到了呢!
冰波剛想敲響牛總辦公室的門,自己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掏出一看,竟然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喂.....”
“傻B,牛逼今天不在家,跑得跟牛似的,拉都拉不住,好了沒事了,有空多關心關心雁濤,他一個人在醫院一定很孤單把,好了拜!”許嘯風的聲音。
“哎——”我還沒說一句話呢,怎麼就掛了,抬頭想想,好像很多人都說沒拉住我我就溜走了,真的嗎?冰波想著,整個中午就自己都沒吃過飯,現在肚子已經很餓了呢,得吃點東西了,正打算往校外去吃東西,還沒走兩步,手機卻又響了,冰波想都沒想,拿起手機,
“行了行了,我正往那趕呢!.....”
“冰波,是我,智超。”糟糕,怎麼是你啊?冰波還完全沒做好準備怎麼麵對智超,當然也很奇怪為什麼智超這時候會打電話給自己,智超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嗯.....”
“剛剛在街上,讓你在那麼多人的街上....”電話那端傳來道歉的聲音。
“沒有,剛剛我這樣走掉,也害你在那麼多人麵前出醜了吧,實在不好意思....”趁這個機會,把剛才想說卻沒能說出口的說了吧,在這樣憋下去,冰波真的快崩潰了,“另外.....我還有件事要跟你說.....”
“是嗎?正好我也有一件事要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