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輕而易舉地把她帶到水麵,她的頭仰起,深吸了一口氣,對方鬆開了她正要離開,但她此刻欲火焚身,哪裏會放過?
手纏上男子的身軀,用力往水中一帶,兩人一起往深處沉去。
迷亂混沌中,她吻上男人的唇,熱烈地輾轉著,小手瘋狂地撫過男人的每一寸肌膚,不顧一切,水聲淹沒了她越來越急促的喘息。
韌實的,溫涼的觸感,猶如一塊質地上乘的美玉,在她的索取中溫度逐漸升高。
雖然隻是默不作聲的動作,可卻是極其的撩人,沈言模糊不清的視線,隱約捕捉到一雙黑曜石般的風眸,似乎壓抑著很深的渴求。
男人眉頭微皺,墨發舞動,經過他呼吸的水流帶著一絲暖意。
沈言的腹部被什麼硌得生疼,而此時,情藥的發作已經到了臨界點,她雙腿一抬,盤上男人的腰際。
男人的手扣緊了她,喉嚨間逸出一聲悶哼,胸膛急促地起伏,緊貼著的質感,讓沈言有一種要瘋的衝動。
他們相擁著,順著湍流翻轉、纏綿,盡情地釋放著、發泄著,男子一開始的理智蕩然無存,扣著沈言柔軟溫燙的身體,不斷地衝擊索要,在她身子上殘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亂流中,沈言始終瞧不清他的模樣,隻覺得他身體很美好,味道很可口。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抵達激情的高峰,體內所有的情欲都盡數散去,沈言身子疲乏無比,闔上眼,沉沉昏睡在男人的懷中。
她隱約感到,男人在給她渡入氣息,哪怕在翻湧的河水裏,她依然沒有什麼不適感。
楚翊聽稟報說沈言跳河死了,眼皮也沒有抬一下,淡然自若地飲下一口茶。
死在河裏好,省得收拾。
“巧兒,今後你便是太子府的太子妃,唯一的女主人。”
沈巧兒守得雲開見月明,也隻不過是用了兩個月的時間。
太子府從此更喜慶了,往後,都是沈巧兒和楚翊琴瑟和諧,歌舞升平。
半個月不到,門口的守衛跌跌撞撞地跑到水榭樓台,一張臉慘白無比。
戲台子上,沈巧兒膩在楚翊的懷中,楚翊好看修美的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移動,兩人目光款款,燃燒著熾熱的火焰,曖昧的氣溫在升高。
看到守衛見了鬼的模樣,楚翊蓄起來的熱情一下子消散了幾分,沉下了臉。
“太子,前太子妃回,回來了……”
沈巧兒一怔,訓道,“你莫不是眼睛花了,前太子妃已經跳河身亡,哪裏回得來?”
守衛急切地道,“小的沒有看錯,的確是前太子妃,小人當時嚇壞了,忘記了阻攔,眼睜睜地前太子妃回到了她的院子裏,太子殿下和太子妃若是不信,可以前去驗證。”
看守衛不像是在說假話,沈巧兒心中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
沈言負手,打量著蕭索的院子,微微搖頭。
原主怎麼也是太子妃,可是卻住這樣又小又破落的地兒,院門口的牆角還有屎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