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的事情都不一樣的,在某些方麵,他的心裏微微有些沉重。
“有意思。”楚三很快的將電話給那些該辦事兒的人打了過去,風皓嗎?居然敢做那些事情,就要有承受的後果,不過風皓手中的那一批軍火到底又是怎麼回事他也需要拆清楚呢。
這一夜,似乎十分漫長。
楚勳開進了這處罌粟花莊園中就有人來帶著自己走了。
在路上那人還告訴自己這裏的地下布滿了炸藥,如果不小心,就會引爆,這時候楚勳的心裏微微一沉,仲唯一有必要將自己住的地方弄的這麼危險嗎?這危險係數這麼高,是不是自己也該做某些事情呢?
“不過,今晚的宴會似乎沒什麼人呢。”楚勳看著空蕩蕩的車庫。
仆人看著楚勳“是的,因為今天的客人隻有一個,主人說會讓你看到一場精彩的戲碼。”
楚勳跟著人走到了一個巨大的房間中,房間很空,裏麵全是歐式家具,看著都是十分名貴的材質。
而另一邊看著麵前的一切,他的心裏有些亂。
“這是主人為你準備的特別節目,希望你能夠高興。”這人說著話,將麵前的簾子給拉了下來,裏麵出現的人讓楚勳驚訝了眼睛。
他看見赤裸著上身的淩君泊,趴在地上,雙眼沒有焦距,像是一個傀儡一般。
當那個仆人丟下來一包白色的粉末,他就像是瘋了一樣的衝上去,直到那包藥粉消失不見。
淩君泊已經一去不複返了,這樣的淩君泊……他有些不忍直視,那個傲嬌的影帝,居然變成了這副鬼樣子啊。
“淩君泊,你看看我……”楚勳眼神中除了驚訝還是驚訝,看著淩君泊他的心裏也算是明白了仲唯一的手段到底是有多深了,居然能夠把人折騰成這幅樣子,看著就讓人覺得心痛啊。
“楚先生,喜歡嗎?這是我最近最滿意的作品。”仲唯一一身白色的燕尾服,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文雅,可是卻帶著一絲血腥,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子危險的氣息。
“哼,想不到仲先生的樂趣真是讓人難以想象啊。”楚勳冷哼一聲,看著仲唯一不著痕跡的諷刺著。
仲唯一真是一個十分惡心的人啊,這件事明明不是自己原野的,可是在某些程度上,這表現了仲唯一有一顆變態的心裏。
“其實本來宴會不是在今天的,可是我知道楚先生對於這個人是有些特殊目的的,所以我才提前讓楚先生來了,不過應該是沒有讓楚先生失望吧。”仲唯一端著一杯白蘭地,那光澤讓人甚是喜歡,但是卻在折射時會刺傷人的眼睛。
“是嗎?不過明人麵前不說暗話,這件事到底是怎樣我不知道,但是這個人我要了。”楚勳十分霸氣的看著麵前的人,他意思淺顯明白簡單,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看著麵前的男人,心中微微一沉,果然有些事情並不是說說就可做好的。
至少在某些事情上,他還是需要將事情給做好的。
“是嗎?好啊?不過國內市場,我希望能夠賣出去一批東西,楚先生應該會幫助一下吧。”仲唯一看著楚勳笑了,果然猖狂的人骨子裏都透露著一種強勢。
楚勳看著仲唯一,不就是想要流通一筆貨嗎?在國內,別的事情他做不到,可是在某些事情上,還是能夠做到的。
“我今天還有事情,不過這個人我要了,至於你說的事情,自然也是有商量的餘地。不過機會隻有一次,他的這條殘命還不至於讓我出多少,你應該明白,其實你已經占了便宜了。”楚勳眼神看著淩君泊有些不屑,仿佛真是不放在心上的。
仲唯一微微皺了下眉頭,斂了斂神色,楚勳這個人不好對付,所以還是最好按著他所說的事情做吧,能夠流通這麼一筆,對他們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當然,我很高興,你能夠答應。”仲唯一笑了,畢竟這樣的事情會讓他覺得不錯的。
他是一個懂得交易的毒品交易人,所以在做某些事情上,他也會分析所交易人的心裏情況,所以在某些事情上,他也能夠明白到楚勳內心的感受。
而淩君泊,早就在秦戀戀不在乎的時候被自己拋棄了,那個秦戀戀簡直就是一個狼心狗吠的人,居然這樣做事情,在某些事情上她居然敢……
不過隻要宮澤還在,他就不擔心,秦戀戀對於宮澤內心的懺悔,並不是別人能偶理解的。
這是一種很難以卸下的心情,當宮澤為了秦戀戀擋了這死亡的時候,秦戀戀就注定永遠都回不到從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