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小時後,虞曉起床拔掉手上的針管,針眼處正往外滲血,她拿了棉簽摁住,打開病房的時候,門外站了兩個高大的男子。
見到她都伸手攔住,恭敬地喊道:“虞小姐,需要什麼幫助叫我們就行。”
虞曉知道這是孟昱安排的,她往後退了兩步:“我要出去,讓開。”
一個保鏢說:“您生病還沒有好,不能隨意走動,回去吧!”
她往走廊處探了一眼,空蕩蕩的:“我餓了,你們去給我找吃的吧!”
兩人對視後,走了一個人,身上沒有手機,也沒有錢,她對保鏢說:“借你手機給孟昱打個電話。”
保鏢沒有猶豫,掏出手機給她,熟悉地按下孟昱的電話撥出去,不過沒人接。
保鏢依舊立在門外,站得筆直,她捏著手機過了十多分鍾,再次撥通孟昱的電話,準備掛斷時,接通了。
她怒道:“你什麼意思,趕緊把人撤走,我要出去。”
那邊沉靜了幾秒,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哪兒呢?”
虞曉愣住,怎麼是趙雯?孟昱的手機怎麼在她哪兒?回家了?
隻好報了醫院的地址,趙雯卻說:“嗯,知道了,等著吧!”
把手機還了之後,她回病床上坐著,沒過多久,她看向虛掩的病房門口,保鏢好像不見了。
她衝到門口一看,果然都走了。
攔車回公寓,在保安大哥哪兒借的錢把車費給了才回去。
虞曉一宿沒有睡,頂著黑眼圈去的公司,剛到公司樓下,就被孟景攔住了。
孟景臉上露難見的焦灼:“曉曉,我們聊聊吧!”
虞曉清楚,肯定是因為孟昱的事,她點頭道:“好。”
兩人去大廈休息區,坐下來,虞曉先開口道:“景姐,如果是因為孟昱,我不想聊太多。
孟景為難地說:“昨天晚上,齊蘭來我們家,坦白了他和孟昱那天晚上發生的事,這個瘋子,當著長輩麵,說了很多不好聽的話,讓孟昱對她負責,曉曉,我清楚孟昱的,那天晚上他喝得爛醉,怎麼可能做出那樣的事,我們和齊家兩家的關係,你多多少少也知道,爸媽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了,要麼,給齊家一個說法。要麼......”
虞曉直視著她的眼睛問:“要麼什麼?”
孟景破罐子破摔道:“要麼,你和孟昱結婚吧!這樣一來,齊蘭也不會揪著他不放。曉曉,他的處境很難,如果齊蘭這件事得不到解決,爸爸會把孟昱剔除南潤的。”
虞曉指甲陷入肉裏,卻感覺不到疼痛,她沉靜幾秒後說:“我現在很亂,景姐,先走了。”
“曉曉,孟昱他......”
她踩著高跟鞋,小跑進的電梯,根本聽清孟景說的什麼。
孟昱到現在連句像樣的解釋都沒有,兩人睡一張床上,誰又會相信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恐怕連他自己都不信。
虞曉全身心投入工作,很快招了兩個人,轉到設計部時,更加忙碌了。
每天除了帶實習生,還要見客戶,每天晚上加班到很晚。
孟昱已經很多天沒有消息,王秀珍出院的時候,他隻派人送了些補品。
把王秀珍接到公寓,虞曉把他的東西全部收拾藏了起來。
幾天後,王秀珍鬧著要回南佈,虞曉隻好放下手頭的工作,請了一周的假,準備送她回去。
剛收拾完畢,陳助理的電話就進來了。
“喂陳助。”
“虞小姐,奶奶出院了吧,明天準備去哪兒?我來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