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終歸想要動手教訓呂蕭鈺的想法,也不過就隻是在心裏麵想想而已,確實也不可能真的這樣去做,到時候呂雲歌肯定會和自己沒完的,她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弟弟出現任何的傷害。
但是自己卻也覺得非常的無辜啊,反正一切都要怪在呂蕭鈺的身上,靈嶽已經決定好了,自己今後都不要再搭理呂蕭鈺這個壞蛋家夥了,簡直就是太過分。
呂雲歌遠遠的就看見靈嶽一個人鬱悶的坐在門口的台階上麵,鼓著一張嘴,想必肯定是在因為自己弟弟今天冷落她的事情不高興呢、
不過因為答應過弟弟的要求,所以即便就算是此時真的很想要和麵前的人說清楚,其實呂蕭鈺根本就不是想要傷害她的意思,卻也隻能將肚子裏麵的內容全部都堵在了腹中沒有說出來。
不過根據計劃,因為呂蕭鈺很擔心靈嶽到處亂跑的性格,會等到晚上的時候根本就找不到麵前的人,所以就拜托呂雲歌不管如何都一定要幫忙看好麵前的人。
“靈嶽,幹嘛呢?”呂雲歌走了過來,坐在了靈嶽的身邊,笑著看著自己的徒弟開口問道,用手輕輕地幫她將有一些淩亂的發絲給整理好,這種姿態有的時候倒是讓靈嶽覺得麵前的人如同自己最親的家人。
都說師父如父母,現在卻也真的有這般的感受。
以前還是姐姐,突然之間就有一種轉變,靈嶽靜靜的坐著,等著呂雲歌幫自己整理好衣角的不規整。
“師父,你今天不需要去藥房裏麵研究那些東西了?”靈嶽看著呂雲歌,居然有時間跑過來和自己聊天,不禁有一些詫異,因為要知道這麼長時間以來,呂雲歌幾乎都是在將自己整個人埋在了藥房裏麵,完全根本就沒有任何想要出來和大家交流的意思。
而她向來做事的風格都是,如果要是在沒有成功之前,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也就隻能讓大家雖然心中好奇,卻也把所謂的好奇裝進了肚子裏麵而已。
“今天打算好好的休息一會兒,看你心情不好,就過來陪陪你,有什麼心事,可以和師父說說。”呂雲歌看著麵前靈嶽的樣子,笑著說道。
在她的眼裏,靈嶽當真如同是一個小孩子,其實很多的地方真的同自己的弟弟有些相像,有的時候呂雲歌都不禁從心底裏麵覺得,兩個人是真的很相配,非常的相配。
靈嶽的心底裏麵的確是有著心事,但是她在麵對自己師父的時候,突然之間一瞬間,卻也沒有了想要開口說什麼的心情。
總不能和呂雲歌抱怨呂蕭鈺的事情吧,回來肯定是要被嘲笑的。
“沒事啊,可能就是最近一段時間都比較無聊,楚大哥走了之後,我也不知道做什麼好,一個人閑逛的。”靈嶽說到這裏的時候,還忍不住開始懷念起來,以前楚天可在這裏的那些日子。
放開楚天可和呂雲歌之間的事情不說,自己和楚天可之間的相處卻是非常融洽的,而且其實從心底認真的講,楚天可當真就是一個非常好的人,對自己十分的照顧。
而且他似乎是在用自己最大的能力,全力的去付出,隻要是能夠幫助到別人,他都願意去做,很暖的一個人。
“既然那麼無聊,不如跟著師父去藥房如何,正好有點東西想要教給你。”呂雲歌看著靈嶽無聊的樣子,笑著問道。
“好啊,不過上次師父交給我的那個藥方,我都還沒有來得及研究呢。”靈嶽想著之前的事情,自己竟然給忘記了,呂雲歌要自己練習的事情,不禁開始有些慚愧的低下頭。
不過呂雲歌也不是一個多麼嚴格的師父,自然是一點都不介意的。
“沒事,回來找時間再研究就好,何必太過於去在意那樣的一件小事。”呂雲歌笑著說完,就帶著靈嶽來到了她平常研究藥理的一個房間。
靈嶽還是第一次進來,看著桌子上麵擺放著的都是瓶瓶罐罐,旁邊窗戶邊上還擺放著一朵十分鮮豔的花朵,不禁好奇的走了過去。
呂雲歌回頭的時候,正好看見靈嶽朝著那花走了過去,趕緊製止:“小心一點,那花可是有劇毒,如果你不想成為它的美餐,最好是離他遠點。”
聽到呂雲歌的話之後,弄得靈嶽十分的納悶,都有一些開始懷疑自己的耳朵,什麼?一朵花居然能夠把自己給吃掉嗎?
後來通過呂雲歌的解釋之後,靈嶽才認識到,原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食人花,而它就是靠散發毒液麻痹動物,然後再一點點的溶解掉動物的肉,被自己所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