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神醫的醫治,七天後呂智終於醒了。

“謝天謝地,老爺你終於醒了,你都嚇死我們了。”看著蘇醒過來的呂智,周柔很是高興。

“咳咳……我睡了多久了。”因為有許久沒有說過話了,呂智的聲音略有點沙啞。

“父親,你都昏迷半個多月了。”呂雲蓉說道。“多為虧了三妹找來的神醫,不然也不知道父親什麼時候能醒。”

聽到呂雲蓉說道自己的呂雲陌,隻是推脫的說道哦,“這是因為父親吉人自有天相,我也沒有幫到什麼。”

“女兒,你就不要在推脫什麼了,你的心意你父親他是知道的。”

“父親剛剛醒過來,我們還是讓父親休息吧。”擔心父親身體的呂雲蓉說道。

聽到呂雲蓉這麼說,大家也不好在圍著呂智,一個個請安後,就都出去了,隻剩下周柔和呂智。

“雲歌呢?”

“你還關心她,如果不是她,你也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聽到呂智提到呂雲歌,周柔很是生氣。自己的女兒為了救呂智,從外地請來神醫,到那時呂智卻隻關心那個把他害成這樣的呂雲歌。

昏迷許久的呂智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隻好詢問周柔,但是周柔後來說的話,但是周柔的話卻並沒有讓呂智覺得毒是呂雲歌下的,如果呂雲歌想害自己,根本不需要多此一舉。

呂智蘇醒的消息很快便傳遍的整個都城,所有的人都知道丞相家的三小姐呂雲陌請了個神醫醫治好了自己的父親呂智,所有的人都在稱讚這個女兒的孝心。但是對呂雲歌的謾罵還是一如既往的多。兩人現在經常是人們飯後聊天的話點,隻是一個評價極高,另一個卻是所有人在唾棄。

呆在王爺府的呂雲歌知道自己的父親呂智清醒後,就和歐陽軒商量著自己要回丞相府的事,但是歐陽軒不同意。在歐陽軒看來,現在回去隻會讓大家覺得呂雲歌是裝模作樣,這隻會讓大家對呂雲歌的誤會更深。

但是在呂雲歌看來,不管別人怎麼說自己,自己都無所謂,隻要父親安好就可以了。知道自己勸阻不了呂雲歌的歐陽軒,隻能派人通知歐陽軒,讓他配著回去,如果自己陪呂雲歌回去,之前呂雲歌給上官燁帶的綠帽子就坐實了,到那時候想要還呂雲歌一個清白,怕是有些人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

上官燁因官務在身,可能會晚點到,而擔心父親呂智的呂雲歌沒有耐心等下去,便自己一個人先回到了丞相府。

回到丞相府後,下人都對呂雲歌指指點點,不知道呂雲歌怎麼還有臉回來。

看著大家的指指點點,琪兒有些憤怒。“她們不知道小姐書在王爺府怎麼熬夜替丞相配藥的,怎麼能那樣對小姐呢?”

相比較琪兒的憤怒,呂雲歌倒是有些平靜,畢竟自己如動氣了,那麼敵人放入目的也就達到了。

“好了,琪兒,不要太在乎這些人的言論,我們清者自清就好了,我會查出真相還自己清白的。”說完,呂雲歌轉身離開。

從大門到呂智的房間需要經過一條長廊,但是呂雲歌卻無意間看到呂雲陌的丫鬟在四處張望,不一會帶著一個人,去到了後門。

“琪兒,你在這裏等我,我去方便一下。”

“嗯。”

離開後的呂雲歌一路跟著呂雲陌的婢女來到了後門的柴房,呂雲歌躲在了窗戶下麵,不一會柴房的門開了。

“呂小姐,銀子呢?”

呂雲陌聽了那男人放入話後,呂雲歌看到呂雲陌從懷裏拿出一疊銀票遞給一名男子。

“這是一千兩銀子,你拿好,接下來的戲你演完了,就可以走了,記住走的越遠越好。”

“呂小姐,夠爽快,你放心,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點我還是懂的,你放心,今天晚上我就離開,誰都找不我。”那名男子將銀票裝到自己懷裏後,便先呂雲陌一步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看著已經走遠的男子,呂雲陌也走出了柴房,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看著離去的兩人,呂雲歌很是疑惑,那個男子是誰,和呂雲陌又有著什麼關係呢?

在回去的路上,呂雲歌一直在思考著這個問題,但是卻想不出來什麼。

“小姐,你可回來了。”

“怎麼了?”看著琪兒著急的樣子,呂雲歌以為發生了什麼事。

“剛剛呂雲陌請的什麼神醫已經到了丞相的房間了。”

聽到琪兒說神醫來了,呂雲歌快步想屋子裏走去。呂雲歌想知道自己都束手無策的毒,這個神醫究竟是怎麼治好的,但是當呂雲歌看到神醫的刹那間就什麼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