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逢場作戲

“你把我當猴耍嗎?那可真是對不起,姐姐真沒空奉陪你玩遊戲!我們之間就這樣,契約書不作數,婚約更不可能當真!永別!”她幾乎不給他插話的機會,決絕瀟灑離去。

然則,剛起身,手就被岑雲世一扯,她整個人直接栽進了溫泉池,胃裏本因為酒精燒的難受,這嗆了滿口的水,連肺都差點咳出來,一下她的怒火被徹底點燃,憤怒的朝他亂打亂踢。

他將她抵在池壁,將她雙手扣在頭頂兩側,狠狠吻了上去,她又咬又罵,他卻什麼都不管,直到她不得不消停,他才離開她的嘴,一舔唇角鹹腥,幽幽開口,“誰跟你說我深愛米羅?在維都拉斯我又是怎麼跟她糾纏的?”

“那晚在你房間裏,我親眼看見的!”史玉鏡氣喘籲籲,狠狠擦嘴惱怒的瞪著他。

岑雲世何等聰明,立下便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突地勾唇一笑,“她是來過我的房間,可後來我不是去找過你嗎?那麼短的時間,我們能幹出什麼事來?”

“騙人!難道經驗豐富的岑少會不知道有種病叫早什麼泄?”她咬牙。

“我是不是早什麼泄,你不是早領教過?”

他意有所指竟是叫她語噎,帝宴那晚這人可是在把她往死裏整啊!怎麼可能早什麼泄!

“就算你不是早什麼泄,但你深愛米羅卻是事實!今晚從她一出現,你就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首長姑媽宣布我們的婚事,你卻不表態,你心裏根本就沒想過跟我結婚吧,你其實是想跟她從歸於好是不是?既然這樣,我們還硬湊在一起有什麼意思?”

她憤憤難平,一把水拍向他。

他將她臉上的哀怨和醋意一絲不漏盡收眼底,心下喜悅滿意交織,她總算也對他有那麼一點動心了不是嗎?“史玉鏡,我沒碰過她,從來都沒有!不錯,以前我是愛過她,但都是過去的事,跟她在一起的時候沒碰她,那是出自尊重,但她如今再出現在我麵前,我卻沒了欲望。”

他吃了一臉的水卻不惱反笑,有些事是該跟她解釋清楚,否則女人吃起醋來是個不可理喻的生物,別的女人他從不屑解釋,願意就願意,不願意就有多遠滾多遠,但史玉鏡不同,6年來他早已厭倦了那些逢場作戲。

他一向活的明白,十分清楚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史玉鏡是他認定的女人,他想要她,早已決定跟她好好經營一段感情。

跟她結婚是早晚的事,所以今天晚宴上,岑念和岑震突然宣布婚訊,雖未事先告知他,但既然有人願意順水推舟,他何樂而不為?那個時候他其實看見了她在看他,那眼神是希望他說點推拒的話,但他偏什麼都不說,甚至不去看她,沉默就是一種變相的默認不是嗎?他要將她推到風尖上,讓她退無可退,隻得應了這樁婚事。如今看來這方法果然是奏效。

說他霸道也好,卑鄙也罷,史玉鏡他要定了!“史玉鏡,你懂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沒有欲望是什麼意思嗎?”他循循善誘,長臂將她一勾緊緊按在懷裏。

史玉鏡本是火冒三丈聞言那怒火消失了些,卻又似懂非懂,一推他,“你要是對米羅沒有想法,心情會被她影響?中途還會跟著她離場?會來到這裏,碰巧遇見個跟她長得相像的?”

“我心情不好,是厭惡她模仿我母親,我借故離場來到這裏是因為今天是我母親,你婆婆的祭日,我想陪陪母親。至於那個長的像米羅的女人為何會出現在這裏,應該是人為,我沒將她趕走,是因為你在來找我的路上,我接到了首長姑媽的電話,所以我在這裏泡著溫泉等你,嗯,我特想看看你為我吃醋的樣子。”

他一捏她氣惱的臉,“事情就是這樣,你信也得信,不信也得信,以前我沒碰過米羅,從我發現她躺在李名柯床上的那一刻就更不可能再碰她!”

這語氣霸道又果決,史玉鏡被他死按在懷,一時氣悶卻也無法發作,他母親的祭日不就是他的生日嗎?

可是沒有一個人提起過他的生日,她甚至都不知道是今天,心下隱隱反應過來,他母親的死是他一生的痛,誰敢在這一天提出給他過生日?

“史玉鏡,你是不是該給我份禮物?”

隻覺胸口一陣酥麻,他的手竟不知什麼時候已十分巧妙的探進了她衣內,揉捏著那兩團軟綿。

這人連吵架都不忘耍個流氓!